这好笑理由,怎听都蹩脚。
“那就…抓紧。”白沉有些出神,忽然迈开长腿,比刚才速度快许多。
绵绵注意力直放在两人交握手上,白皙肌肤下,青色青筋,也许是用力关系,微微凸起,绵绵注意到手腕上面有条疤,看上去已经过去很久只剩下淡淡印子,那条疤像是……
绵绵想起白景说过句话,对有些人来说,活着是受罪,没有任何意义。
白沉对学校结构比绵绵熟悉得多,带着人直接穿过几座教学楼,再穿过行政楼楼后厅门,就能直接到操场,此时正好是最后个班级到操场列队,黑压压片完全找不到自己班。
绵绵前几天被白沉记忆力给打击到,周末两天奋笔疾书。困到连闹铃响都没听到,直到串悠扬音乐响起,这是他给白沉是特殊铃声。
模糊意识在听到白沉几句话后,立刻从床上跳起来。
糟!忘今天有堂在多媒体教室开公开课,早上是升旗仪式,谭坦昨天在群里还三五不时地提醒他们不能迟到,绵绵听到外面广播里面运动员进行曲,恨不得插上翅膀就飞过去。
他跳下床,先把白沉被子搁到阳台上晒着,随便捣鼓下就冲出门。
在高亢声音中,到楼下居然碰到走来白沉,喘气说:“你,怎在这。”
晨会,操场上播放着进行曲,马灵书数着人数,少个。
是顾青轮。
也怪他长得高,米八大高个,平时站在队尾还会和别班级男生聊几句,他存在感太强。
还没等马灵书想办法时候,白沉喊住他。
“他人呢?”
这时候,年级主任在台上,盯着两个迟来人,两人只能暂时选个班级站着,周围几个女生发现是白沉两人,小声地说起话,脸上带着丝兴奋。
高台上,正在夸奖卫生合格班级,严肃批评卫生不及格,之后就是年级评比中,黑板报获奖班级。在听到自己班时候,绵绵露出会心笑,想来作为宣传委员田甜应该很开心吧。
下阶段,是表扬这次在海原市内举办高中艺术绘画大赛上进入组决赛环节获胜
白沉看绵绵连校服都穿塌糊涂,头发也乱七八糟,把人拉到面前,皱着眉头:“这大人,衣服都穿不好?”
用手指理下小孩头发,给他扣上上衣扣子,微凉手指轻触到绵绵锁骨处肌肤,绵绵打个激灵,耳根瞬间通红。
输人不输阵,看白沉离自己远几步,绵绵追上去,把拉住他手。
白沉懒懒视线看向他,没拒绝,但也没同意。
绵绵硬着头皮道:“起走,速度快。”
马灵书愣下,白沉大部分时候不会搭理人,别说什同桌情意,他眼里可能邢星、顾青轮他们都是毛头小子,偶尔心情好帮他们善后,平常时候他周身仿佛带着绝缘体,难以亲近。
这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今天早上敲门,里头没反应,以为他先来。”不会还在寝室吧。
本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刘雪阳也抬起头。
“去叫他。”刘雪阳突然说道。
马灵书刚想说好,白沉意味深长地看他眼,马灵书抖,非常有眼色:“白沉,你们不是同寝吗,你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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