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当事人作证,也很难收集证据,这是这群游走在黑暗中毒蛇们保命手段。
刀疤男握着手里榔头,对准白沉刚刚痊愈腿,以种诡异角度敲下去。!!
金属与皮肉撞击声音。
白沉抿着干裂唇,痛哼声,因为太痛,牙齿瞬间咬破嘴唇,血色在他唇间弥漫。
“可别让他睡着,再给他来针。”
他们也怀疑过那谣言真实性,但谣言说有鼻子有眼,更有白氏夫妻曾经探险队员现身说法。
再说虽然警方没有追查白沉去向很奇怪,但他们因为绑架案已经成为华国通缉犯,不可能再进华国境内,要是连谣言都是假,岂不是两头空。
刀疤男又逼问几句,白沉动不动,也不知是没醒还是不想理会。
刀疤男没什耐心,恶狠狠笑:“就行行好,给你醒醒神吧!”
说着,他拆开白沉腿上绷带,里面骨肉再次长好。
他身后壮男安抚地拍拍刀疤男,轻声问:“又昏过去?”
两人虽长得凶恶,但眼神间却有些说不出暧昧。
“嗯,上次下手重点。”
“不重,这小子命硬狠,这样都死不。还是不肯说吗?”
他们要知道那隐秘财产钥匙被放到哪里,但在这个月用各种办法,都没办法撬开这小孩嘴。
他眉头拧成团,像是昏睡着。
他条腿上绑着稀稀拉拉绷带,上面染着片暗红色,是早就干涸血渍。
白沉给胡天明关过禁闭,那是个没有光亮屋子,会加深人恐惧,挑战心理极限。
白沉对这类别惩罚清二楚,因为这些他都经历过,环境更是比胡天明恶劣多。
吱——
“行,保管他今天睡不着!”
门再次关上,不知又来谁,远远传来几个人说话声。
“刀疤,你是不是放水,怎连个叫声都听不见?”
“他害老子差点没命!!老子可是把手段都用上!”
“他该
他们有套折磨人方法,比如用特殊手法把人关节打断,再医治,等伤口长好再敲断,周而复始,就是硬汉到他们手里也要痛不欲生,没有幸免。
对付白沉这样小孩,更要控制好力道。
重把人弄死,就问不出需要结果,轻又没效果。
力度掌握好,要让受刑人尝到最痛苦和磨人过程,才算到位。
最让人毛骨悚然是,这些折磨人手段,在事后很可能不留痕迹。
“老样子。”
“咱会不会被骗,他父母真留笔宝藏?”
“们人去调查过,他父母早年喜欢探险,各个大陆都去过,还专去人迹罕至地方,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所以,如果真有宝藏,只有可能留给唯儿子,他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有道理,不过他还真不像娇生惯养少爷。”
开门声,刀疤男瘸拐地走进来。
他被割伤大动脉,伤口很深,几乎是个小孩能用最大力道。
如果不是及时就医,这条命就折在那小巷里,他对白沉可谓恨之入骨。
小小年纪这心狠手辣,长大后肯定是个狠角色,还不如早早解决,免得留下后患。
如果不是白沉关系着处秘宝,他早就给这小孩绑块石头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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