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动作亲密,但气氛丝毫不暧昧。
绵绵垂着目光,正好落在白沉垂下手腕上,那里戴着块黑色运动手表,遮掩是疤痕。
绵绵握住那只白皙劲瘦手腕。
晚没睡好,绵绵声音嘶哑:“这里,是怎受伤?”
白沉轻轻震。
阳光倾洒在他们身上。
白沉看看手表上时间。
“先回屋里?”
绵绵没反对,直接挂在白沉身上。
刚进屋里,下盘不稳,两人同跌到椅子上,转半圈。绵绵跨坐在白沉大腿上,双手勾着白沉脖子,不让离开,火热呼吸浅浅地掠过敏感颈肩。
绵绵:“……”
是啊,不想再去回想噩梦。
隔壁寝室其他班同学开阳台门出来晒衣服,看到这幕,眼睛睁大,时反应不过来。
白沉立刻回身,顺手扣住绵绵肩转个方向,将人护在怀里,隔绝他人探究视线,再看过去,微微点头。
那同学迟疑地回个招呼,然后连连退后,退完后脸上浮上两朵红晕。
是那种遇到点什事,都要和白沉争锋到底性子。
突然露出这面,居然有丝说不出刺激。
男人劣根性,都喜欢这种强悍之下他人无法觊觎隐秘。
“唔。”
绵绵含糊地应句。
那些绵绵梦里无法企及,想触碰,终于落到实处。
他显得迫切和急不可耐,试图说点什,行动却快于切。
掌心下温热触感,柔韧肌理,都昭示着白沉存在。
还好好,他还活着。
绵绵吸吸鼻子,胸口像是堵团棉花。
绵绵问过白景,知道这是很多年前,白沉自残造成。
但那个在绝境中求生少年,怎可能自残?没有人比绵绵更清楚白沉有多强求生欲。
白沉在不断完善计划。
为此,他连自己都毫不顾忌地算计进去。
白沉确不在乎,不过是
白沉并不习惯被人这亲近,第反应是推开,刚拉开点又被绵绵黏上来,左右蹭蹭,孩子气极。
绵绵是想把眼睛里水痕都擦干净,他意识到自己干什丢人事,死活不让白沉看自己脸。
到后面,白沉弄烦,干脆放弃挣扎。
他面无表情地被这块糖糕黏住。
过会,绵绵情绪稳定下来。
不是说这两人关系不好吗,这叫不好?
说不上来白沉哪里不样,只觉得那维护动作,好宠啊。
虽然隔壁同学退走,但现在很多同学已经早起,楼下过道上时不时有人经过。
白沉伸手试图抬起绵绵头,看看到底什情况,不过绵绵固执地将脸埋在他怀里。
阳台上衣服随风飘动,滑过他们头发。
想到白沉在黑蜮逼仄仓库缩成团样子,就难受得说不出话。
换平时,白沉这问,绵绵肯定句[你管得着吗]怼过来。
白沉感受到身后人汹涌情绪,动作间还流泻出些许依赖。
白沉目光柔下来。
“做噩梦?”
白沉被小炮弹撞下,只能把晾衣杆放到旁。
“撒什娇?”
重点是顾青轮个张扬大男孩,那突然动作,让白沉颇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怎?
顾青轮活跃又骄傲,几乎没在白沉面前示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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