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将M国实验室数据资料传到警方固定邮箱。
传输完毕后,就意味着属于白檀免费三餐正在倒计时。
白沉起身。
白景喊住他。
绵绵:“……”
怎会看上这坏家伙。
逗完小朋友,白沉重新关上书房门。
白景看白沉始终没有放下笑意,若有所思。
两人还有不少正事要处理,白景能这顺利解开车祸谜团,还全赖白沉从旁协助,在商讨过后,白景依旧耿耿于怀这几十年父子之情。
白檀似是很着急地上楼,在拐角处正好看到他们,绵绵几乎本能地挡在白沉面前,扬起天真笑脸:“白叔,好久不见。”
在梦境回忆里,有多少次,他都想这样站在最前面。
白檀大约是不适应绵绵热情,扫眼被绵绵挡得严严实实白沉,随意应声,径自上楼。
白沉静静地看着犹如个保护者挡在身前人。
面对白檀时小孩紧绷身体,还有软乎乎后脑勺,白沉向来波澜不惊目光犹如深潭,有什情绪在激烈翻搅。
白景书房,前后不过十几分钟,走得只剩白沉和绵绵。
白景示意眼,白沉意领神会。
绵绵看出他们还有话要说,很自觉地离开。
他也要理理今天发生事,他要好好捋捋为什看不到前世白沉。
白沉到门口,勾住绵绵书包,绵绵往后仰,退两步站定。
又故态复萌。
那个还没长大少年白羽生,对着比自己小好几岁弟弟,做很多很多恶事。
是现在他回想起来,都背脊生寒恶。
白羽生胸口狠狠抽,心脏像掉入破壁机,被搅得粉碎。
他情绪过于激动,猛地呼吸不上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半跪到地上。
白景:“还是想当面问他。”
白沉并不意外,白景向来很在意亲情,不得到白檀答案是不会罢休,问:“什时候?”
白景捏紧手中钢笔。
“就今晚。”
白沉没意见,今晚过后,也没机会。
越是平静,越是压抑。
他终究控制不住,抬手绕过绵绵柔软颈侧,指腹挑起那块贴着锁骨吊坠,呼出热气在耳廓边萦绕:“怎不问,为什送你?”
白沉浅谈声线像串电流划过耳蜗,绵绵更加紧绷。
他机械地重复:“为、为什?”
白沉微微笑:“秘密。”
两人间很普通互动,却格外自然。
白沉拉开他书包,看里面乱中有序,错落有致,时无言。
这就是绵绵孩子气地方,由于各科卷子作业多,他懒得整理,平常就是随便拿,需要哪张抽哪张,上个礼拜卷子还歪歪扭扭地叠在里头。
白沉叹口气,全部拿出来,快速整理下再放回去,抽出今日份作业叮嘱几句。
远处传来吴恕声音:“老爷,您回来。”
白凉生心里还有其他猜测,但看白羽生很久没发作哮喘居然发作。
哪顾得上说其他,连忙打开床头柜,找到丙酸氟替卡松喷雾剂丢过去。
缓过那阵子,白羽生四肢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虽然还没找证据,但白羽生已经信大半。
白羽生抬起头,泪水纷涌而出,断断续续道:“……都对他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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