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拙记忆停留在和杨
虎教授敬酒
时候，他记得他喝
酒，然后……
林有拙揉着太阳穴，无奈放弃，片空白，想不起来。
“醒。”
突然，熟悉声音响起。
林有拙立即看向门边，门打开，陆起没进来，在外面问：“想吃什
早餐？
叫人送上来。”
陆起抽出橘子糖，对着月光转看很久，这才放进口中。
和青年说样，很浓橘子味，没有工业糖精味，口感很像新鲜橘子。
不过还是有点不同。
橘子糖比橘子更柔软，和青年嘴唇样，软软甜甜，特别适合亲吻。
*
“你不能说话。”
林有拙认真强调：“橘子不能说话。”
说完林有拙盯准他选好地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嘴凑上去，咬上那瓣香香甜甜橘子，用力吸口。
“啾！”
“嘶！”
陆起收手，低头给林有拙解扣子，结果解到最后粒，头顶乍然响起声疑惑。
“你在脱衣服吗？”
陆起指尖微滞，他抬眼，林有拙不知什时候醒，本来就很大瞳孔睁得更大，正好奇看着他。
脱半边衬衫松垮挂在青年肩上，露出凹得精致锁骨，还有小截白得扎眼肩。
陆起喉咙莫名有些发痒，和林有拙对视几秒，他低沉着开口：“是，……”
青年如女人所言，确有张，漂亮到令人无法忘记脸。
不过也仅仅是漂亮。
他很快收回目光离开。
“唔。”这时青年低低咛声，唤回陆起思绪。
陆起看向床上，林有拙扣到顶扣子勒得他很不舒服，他脸颊蹭蹭枕头，手胡乱地抓着下巴，想要扯开扣子。
林有拙怔怔看着陆起，旋即他摁着眼角问：“昨天没做什奇怪事吧？”
他声音带着点醉酒沙哑：
没有闹钟，林有拙依然在六点准时醒。
他睁开眼，视线渐渐清晰，入目天花板却无比陌生。
林有拙瞬间清醒，他头还有点疼，捂着额头撑起身，快速打量着四周环境。
全然陌生房间。
他是在哪儿？
两道不同声音在主卧同时响起。
夜越来越深，脱掉衬衫林有拙睡得相当舒服，他盖着鹅绒被，这次没有再蜷缩成小团。
陆起没开客厅灯，他停落地窗前，看着逐渐沉睡城市。
细碎月色照进来，他忽然从口袋摸出那颗橘子软糖。
撕开糖纸，浓浓橘子味飘出来。
“嘘！”
没说完，微暖手指紧紧抵到他唇上，林有拙突然坐起来凑到他胸前，小狗样用力嗅着他脖颈。
陆起：“……”
他第次有奇怪情绪：“你在……”
这次是整只巴掌盖在他嘴上，彻底无法开口。林有拙抬头，黑如钻石眼睛亮亮仰望着他，每个细胞都写着严肃。
见林有拙把下巴抓得泛红，陆起往前转轮椅，靠近床，他抓住林有拙无情摧残自己下巴手，放回鹅绒被里。
林有拙眉心在睡梦里拧拧，嘴唇微微张合着嘟囔出声：“难、难受……”
灯光照在青年浅红色嘴唇上，微微闪着光，十分水润，没有丝唇纹，看起来非常柔软。
陆起眸色越发深沉。
指尖上移，碰下林有拙嘴角，触感确相当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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