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响起男人声音:“那就每个造型买个。”
林有拙扭头,恰好对上陆起带笑眼睛:“别人有,你都会有。”
以及。
别人没有,林有拙也要有。
来来往往大都是些女孩子,三五成群逛着街。陆起和林有拙在其中不只是显眼,而是回头率百分之百。
尤其当他俩停下个摆满水晶球摊位前,另外几个人不约而同同时看过来。
林有拙听着此起彼伏圣诞曲,知道陆起来买什。
他总算开口:“还没到圣诞。”
陆起笑道:“不是非要圣诞节才能买礼物,挑吧,先送你。”
说完他马上说:“到你。”
陆起微笑说:“离圣诞还有几天,想好告诉你。”
林有拙:“……”
他不说话,等上车,他也只看着窗外。
老孙敏锐察觉到气氛不对,他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开车开得无比平稳,尽量降低他和车存在感。
直“汪汪”叫着,要跟陆起和林有拙玩捡球游戏。
护士哭笑不得:“第次见刚做完手术就精力充沛狗,这是很大手术哎。”
她不得不赶走林有拙他们:“您二位在,它怕是不会消停,过几天再来吧,让它先静养几天。”
林有拙不得不打消陪护想法,安抚好冬瓜,和陆起离开。
走出医院,外面早亮起路灯,雪也已经停,屋檐和街面上积层薄薄雪。
两人对话其他人都听着。个直偷瞄陆起女生推推她旁边男生:“你跟人家学学好吧,现在就要水晶球!”
另个男生也收回在林有拙身上视线,笑着问他同伴:“男生买水晶球哪里奇怪?你挑个,买单。”
很快老板就卖出个圆形水晶球和个相框造型水晶球。
林有拙挑得十分认真,五十六块个,不便宜。
只是他实在没有经验,每个造型水晶球都挺好,他年幼时都曾隔着玻璃橱柜看见过。
然而路过个热闹十字路口,陆起还是开口:“停车。”
老孙立即停车。
陆起主动和林有拙说:“陪买点东西。”
林有拙言不发下车,跟着陆起往灯火辉煌地方走,才看见是个圣诞集市。
虽然没到圣诞,街上俨然已经满是圣诞氛围,所有景观树都绑上暖色灯带,排排红色临时小棚子搭成塔尖模样,亮着灯光,照得那些精巧可爱小物件都闪着钻石般光彩。
不远处有彩灯闪烁,看着像棵圣诞树,忽然想起,圣诞节快到。
林有拙想到魏桥那句“这多钱”,他转过头问陆起:“想要什圣诞礼物?”
陆起有些意外,他笑着问:“先说你想要什礼物。”
林有拙:“……”本想说他不过圣诞节。但考虑到陆起可能拿他回答拒绝礼物,他说,“以前有羡慕过同学收到父母水晶球。”
他回忆着,“有是圣诞老人麋鹿,有音乐响起会飘雪,还有是胡桃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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