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拙又醉
。
茅台润过喉咙十分舒服，他喝
杯后，又倒小半杯。
等陆起收拾好厨房出来，林有拙已经蜷缩在客厅
地毯上睡着，他旁边，冬瓜也是同样姿势睡得香甜。
而电视上正放着个关于宇宙纪录片。
陆起关上电视，走过去抱起林有拙。林有拙先是要拍开伸过来手，忽而嗅到熟悉气息，他手就无力地落回回去，任由自己被抱紧宽厚怀抱。
方便上学，他还是住在京大旁边小区里，而比赛结束后，陆起也搬到三楼。
厨房里不断飘出香味，陆起听到关门声，从厨房出来，看到林有拙手里茅台，他眸色深几分：“怎
会想到买酒？”
“有好事庆祝。”林有拙乌黑瞳仁里，是晶亮笑意，“陆起，
明年可以去航天研究所学习！”
说完他大步上前，把抱住陆起，像冬瓜平时蹭着他样，头顶在陆起脖颈处蹭来蹭去，他嘴角微扬：“这个实习，全国每年只有两个名额。”
陆起圈住林有拙腰，比赛结束养个多月，青年还是瘦得可怜。
杨院长点头：“可是这条路很艰苦啊。”他观察着林有拙，“部分人，很大部分，在中途就被苦得跑走。很多事情，不是仅靠腔热血就能继续。”
杨虎教授肩膀撞撞杨院长：“别人不敢担保，就这个学生，还有宋雪景，绝不仅仅只有热血，他们比当年还有恒心和毅力。”
杨虎教授滔滔不绝：“比赛时候，他们俩可以连熬三天不休息。”
杨院长笑而不语，只等着林有拙表态。
林有拙回答得很简短：“最不怕，就是苦。”
彼伏闪光灯闪得几乎无法睁眼。
这次，也算是他和陆起共通出现在公众场合吧？
林有拙想着，嘴角露出浅浅笑意。
咔嚓！
这幕，再次被相机永远定格。
回卧室途中，林有拙冷不丁睁开眼，呆呆地望着陆起，不说话，眼睛也不眨。
陆起笑：“认得出吗？”
林有拙摇头，过会儿又点头，再过会儿又摇头，又点
他笑着亲亲他耳朵：“家阿拙真棒。”
林有拙这时有点不好意思，他刚刚很像个索要夸奖小朋友。
他松开陆起，转移话题道：“今天吃牛肉？好浓牛肉味。”
陆起笑：“嗯，牛肉火锅，庆祝你放暑假。”
……
杨虎教授乐：“你看没错吧。”
杨院长也笑：“嘴上说都简单，等实际看吧。”
他拍拍林有拙肩，又和杨虎教授说笑着，慢慢走远。
快到门口，杨虎教授飞快回个头，对着林有拙摇个高兴小树杈。
林有拙虽然有准备，但在暑假最后天，接到航天研究院明年实习通知，他克制着走到小区门口，还是转身去对面商场买瓶茅台。
*
转眼三天过去，“中国航天梦”采访结束后，林有拙在后台被杨虎教授叫住。
杨虎教授旁边还跟着个男人，年纪和杨虎教授差不多，正是这次采访重量级嘉宾之，航天研究院院长。
这名院长也姓杨，他笑着说：“小林同学，你杨老师已经和夸你不下十次，怎样？以后也想走科研路吗？”
林有拙不卑不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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