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珠很快就回信息,“小祈,你怎不喊妈?”
谢祈:“……”
过那个场景,还真挺难叫出口。
但隔着网线,似乎又还好,所以谢祈脸镇定地打个“妈”字,点击发送。
姚文珠:“诶!好听!比你老公叫得好听多!”
姜思宁却已经想到什,“你不会是去找谢戴吧?”
谢祈顿,时没回答,姜思宁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找他干什……他早就结婚有新老婆和儿子,你找他,他心里得爽死。”
谢祈:“……”
他语气严肃地问姜思宁:“不找难道看着侯老师死吗?在这种时候,这些重要吗?”
姜思宁想说什,谢祈再次开口,打断她施法,“好,这个事你不用再问,你就安心养病吧,明天就去上课,中午送饭会有些困难,拜托李思文妈妈给你来送饭,你好好吃饭,好好养伤。”
个搞不好,家里就两个残疾人。
搞个浪漫搞成这样,谢祈心里有些怨气,但是也没能说出来,说出来没什用,只会搞坏情绪,这样没用,不如做点实在,也比埋怨好。
谢祈拿饭桶,在病房里厕所洗干净,放进袋子里要走,姜思宁问他:“你医药费哪儿来?你不会做什坏事吧?”
谢祈停下脚步,看她,“要是干坏事,还能在这儿吗?”
姜思宁说:“就问问,你语气这冲做什?”
过,从手腕部分到手指能有19cm,手指肯定是修长纤细,因此可以轻而易举丈量出秦易之身高。
他惊叹下,“你居然有193?”
这是谢祈见过最高个子。
“好,真走。”谢祈说着,从兜里掏出眼药水,往双眼睛滴遍,才缓解眼睛酸痛。
他走出秦易之病房,戴上棒球帽,回姜思宁病房。
谢祈:“……”
谢祈问:“想问问之前那个护工……您知道他去哪儿?”
姚文珠:“噢,那个人啊,辞退啊!不过你小表叔子查查他,发现他居然贪那
姜思宁只好说:“好。”
谢祈走出医院,阳光明媚,冬末余寒似乎已经消散,空气中漂浮着淡淡清冽水气,混杂着抽枝青涩香气,很好闻。
谢祈心里重压总算消散大半。
多亏秦易之和他妈。
他给姚文珠发条信息:“阿姨,和他说小时话,现在回家。”
“……”谢祈说:“是你太敏感,平时说话就这个语气。”
姜思宁说:“好吧,还以为你嫌弃。”
谢祈:“……你想多。”
他妈年纪是大,心智没长。可能这就是心理学?个家庭里有方靠谱,就会有另方不靠谱。
他稳定下情绪,才继续说:“总之你不用担心医药费,有办法。”
姜思宁刚在护工陪护下上完厕所,看见他来,问:“你去哪儿?”
谢祈回答:“跟医生沟通下安排下侯老师手术时间。”
他看看姜思宁腿,“怎样?还疼吗?”
姜思宁说:“疼肯定还是会疼,很疼,医生说后续养腿要养好,不然容易落下残疾。”
残疾……谢祈忍不住捏捏鼻梁,压低声音说:“侯老师比你还更严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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