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在心里叹气,其实高也有几个男生,因为他脸,故意招惹他,说他是娘娘腔,走到他旁边也要故意拿肩膀狠狠撞他,甚至在他课桌里放蛇和青蛙……
总之,那几个男生因为他记个大过,还在国旗下念检讨,之后也不敢再招惹他——有委屈也没法跟老师家长说,毕竟还被逮个正着,简直百口莫辩。
之后高二分班,也就没有交集——学校大道上碰见,他们也只敢白他眼,不敢再做其他多余事情。
范清越扶着他去办公室,里边儿还有赵睨他们,表情都挺慌张,看见他来,赶紧对他说:“谢祈你知道,们没欺负你,们也只是看些证据才说这种话。”
数学老师庾瑶激动地说:“太过分,都是同学,怎可以搞这套,谢祈你放心,们老师都会帮你。”
谢祈来不及说就“嘶”声,低头去看,校医正在大力地给他揉腰,他声音都虚弱几分,“轻、轻点。”
校医说:“要揉药酒才能渗透进去,你忍着点,个大男生这怕疼可不行。”
谢祈:“……”
啊啊啊啊!疼!!捶墙.jpg
等擦完,又贴个膏药,校医让他躺床上休息会儿,但谢祈拒绝,要回去上课。
中个男生重重地拍他肩膀下,说:“算你牛……”
话没说完,谢祈就疼得趴下。
之后就发生范清越看到那幕。
谢祈说:“主要是有点旧伤,以为好,伤筋动骨百天真没错。”
范清越很匪夷所思地说:“所以你咋做到?你之前掰手腕都赢不啊!”
谢祈移开目光,抿着嘴唇不说话。
他长得好看,眼睛也不好——这事办公室里老师都知道,毕竟谢祈在学生里真还蛮突出,想不解都难。也正因为有这种疾病,反而显得他眼睛更动人,只要对视会儿,就忍不住心软——毕竟瞳仁水平摆动时候,眼神里光也会闪动,像阳光下被风吹动泛起波澜湖面,反射着潋滟光。
他不说话,又半垂下眼,就让庾瑶心疼起来,拍着他脊背哄他说,别老师也都过来安抚他,说定为他做主,良久谢祈才为难地开口:“之前侯老师和妈住院,
范清越问他:“都给你请假,你怎不休息节课再走?”
谢祈说:“没事,也不是很疼。”
范清越费解着,扶着谢祈回教室,跟老师报告之后正要进去,但还没进去呢,外边儿就传来道声音:“诶,谢祈你过来下。”
谢祈停下脚步,很浅笑下,又恢复面无表情。
这也是时机恰好,刚好数学老师来上这堂课,数学老师姓庾瑶,研究生毕业没多久就来中任教,更重要是她叔叔也在中,是政教处老师。
谢祈说:“以前上过两年柔道课,现在天天坐教室里也废。”
范清越小声说:“好吧,家道中落小可怜。”
到医务室,说清楚情况,校医给他擦药酒时候,范清越才想起什,问:“是谁传谣言啊?”
谢祈说:“李子毅啊,没跟你说吗?”
范清越“啊”声,“你确实没跟说,他好像是校霸吧,成绩也不咋地,听说家里有钱,花六十几万买进学校,你怎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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