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楼下,把棒球帽戴上,又觉得眼睛疼起来,赶紧摸眼药水,往眼里多滴几滴,使劲眨眨,让药水快些浸透眼珠,等舒服很多,眼底也没那湿才大步走过去。
谢祈这时候还穿着市中黑白校服,身姿挺拔,只是棒球帽为挡光压得低,阴影都铺到鼻头那儿,让人看不大清他脸。
谢祈刚到秦易之身后,为表示自己识趣,人还没出现在秦易之面前,就已经声音清脆地喊声:“老公。”
又看向姚文珠,亲昵地喊声:“妈。”
喊完隐约发现姚文珠表情似乎不是很好看。
说完,谢祈转头就走,脚步都快很多。
走出病房后,他心想,他能有什办法啊,谁让现在能拿事儿只有他自己,这样结果都是最好他还能怎做?
哎,心累得要死。
眼睛疼,谢祈又滴遍眼药水,才去秦易之病房,这次也凑巧,病房没人。
谢祈猜到应该是去做康复训练,他也不知道他去哪儿,就坐到秦易之床上等他。
思?来找不说你事情,直在跟东扯西扯,她想干什?”
谢祈也不知道她怎想,只能含糊地说:“可能她是想来见见亲家母。”
姜思宁胸脯起伏得厉害,难受得要死,“真是服,她还有脸来见,这不是诱拐青少年?”
谢祈说:“好,别说,都已经定下来,你就接受好,反正你们俩都好起来也不亏。”
姜思宁说:“那大不先欠着,以后们还钱,犯得着结婚?她儿子年纪就比你侯老师小两岁,怎好意思勾搭你啊,不要脸。”
但他这声妈出来,她立即就笑起来,伸手过来,有些埋怨地说:“你说你,老是戴着个帽子干什,快脱下来,让人看看你脸。”
谢祈刚想说话,但姚文珠手更快,把谢祈帽子给摘下来,虽然已经是下午
只是等好会儿,他都没等到秦易之,就稍微有些不耐烦,给姚文珠发个信息问:“妈,到易之病房,没看见他,您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姚文珠过会儿才发信息:“噢,们在医院后边儿草坪,易之病房窗户就能看到,你过来吧宝贝。”
谢祈盯着姚文珠后边那个宝贝看,感觉她现在叫这些已经能很自然叫出来,仿佛代表另种认可,或者说对他更亲近些。
谢祈收手机,起身扒拉窗户往下边看,确实看到秦易之和姚文珠,但下边儿也不止他们俩,还有个高挑女人和个穿西装男人。
谢祈也没多想,转身出病房,直奔楼下过去。
“……”谢祈捂住她嘴,压低声音说:“好妈,别说,你说这种话被她听见,她心里也会很难受,其实她人挺好,对很好。”
姜思宁拉开他手,说:“你这是什意思?她对你好点你就胳膊肘往外拐?”
谢祈:“呃,这是事实,只是想跟你说其实结婚也不差,这个婆婆很好相处。”
姜思宁莫名烦躁,“再好相处都不行,你才18岁啊。”
“……”谢祈又有点破防,他压压情绪,才说:“好,你冷静点,这都已经是既定事实,就不要再闹,好好过下去才是真,有事,先走啊,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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