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话说。
谢祈拍拍她肩膀,“别担心,不会影响学习,自己心里也有数。”
他能接受同房,虽然害怕吧,但咬咬牙就过,这没什。而且看秦易之那喜欢他样子,估计他说点什,他都会乐意听,那就没事,已经挺好。
做好饼干,因为还要烘焙时间,所以谢祈就跟老板约好下午放学来拿。
下午放学,谢祈拿书包就匆匆地往烘焙店方向赶。
李思文说:“你天天就是别说别说,遇到自己不想听事情就别说别说,说有错吗?”
谢祈顿住手上动作,反过来安抚李思文说:“你没说错,但事已至此,抱怨也没有必要,你放心吧,自己事情会处理好,你不用担心。”
李思文说:“能不担心吗?都不知道他们家是个什成分,怕那个植物人就是个gay,想对你下手。”
谢祈说:“下手就下手吧,别在高考那几天就行。”
“……”李思文说:“那你情绪也太稳定吧,那可是你贞操!”
谢祈虽然有点负罪感吧,但也不多。
比起姚文珠送昂贵球鞋,秦易之送这些盲盒,有便宜,有贵——但贵也不是特别贵,最贵也就苹果手机贵点,官网卖万三。
这样包含心意礼物,谢祈就觉得,应该回个礼。
但他又没什钱,送礼物如果寒碜,那就没有必要再送。
谢祈想好会儿,干脆第二天中午放学找家烘焙房给些钱,在里面做些手工饼干——比起用钱随便能买到廉价礼物,花他时间和精力手作饼干也稍微显得诚恳些。
因为腰伤好多,谢祈已经可以自己骑共享单车。
范清越开着小电驴,后面载着李思文,看着谢祈远去背影,忍不住叹气,说:“这都是什事。”
李思文说:“今天中午他还找把关给他那个醒植物人老公做饼干,他别陷进去。”
“呃,这应该不会。”范清越说
谢祈依旧淡定,“那你有什办法?介绍个焊铁工给焊个铁内裤?”
李思文:“……”
李思文气道:“这样搞得就个人干着急样,担心你你知不知道啊?”
谢祈:“知道啊,但现在就是没办法,总不能为个贞操让侯老师去死吧?他也没家人,要是出事也是去收尸,那是条人命,觉得很值,所以没有关系。”
李思文:“……”
因为个人还容易做失败,还找李思文帮忙。李思文心灵手巧,在这方面颇有建树,不然也不会上次能手编手链去夜市卖。
李思文在边上指导他,指导完忍不住说:“他们家应该不缺保姆吧?你现在学习这紧张,还有时间去做这些吗?他们点都不考量你还是个高中生,就已经把你当媳妇使唤你做这做那?”
谢祈脸沉静,听她这说,回:“没有,只是想这做。”
李思文说:“都焦虑,还有两个月高考,你还做这些,怪来怪去,都怪到你爸妈头上,侯老师小年轻不清醒,你妈还不清醒吗都快四十岁人,大半夜出去干什?他们出事,把你给连累,搞什啊,这些大人不能管好自己就算,还拖累高三孩子。”
谢祈说:“好,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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