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越压低声音问李思文:“李军师,此情此景,你有何解?”
李思文虚空捋须,“还用说?大哥又口渴,想拿湿漉漉祈子解渴,祈子虽不明觉厉,但也能感觉
秦易之唇角微掀,说:“你做主。”
谢祈说:“那就休息下吧。”
他也从秦易之怀里出来,手臂摩擦时候,能感觉到秦易之衣服都有些湿,忍不住尴尬,压低声音说:“身上都是汗,你也不嫌脏。”
秦易之语气淡淡地说:“不脏。”
他这说着,还伸手擦擦谢祈脸上汗珠,拇指擦过红润却有些干燥嘴唇,又落到他耳边,擦去从额头流下来汗珠。
秦易之却能屈能伸,说:“抱歉,已经约束,以后不会让她再插手你事情。”
谢祈干巴巴地说:“嗯,不用道歉,没有生气,其实能跟说声再做就可以,毕竟有些衣服料子挺好。”
秦易之:“嗯。”
俩人又没说话。
又走段,李思文实在没力气,坐在台阶上耍赖,说不爬,痛斥道:“你们就是牲口,爬快三小时还爬,受不,呜呜呜呜要下山,要下山!”
休息好,几人继续往上爬。
这个点已经有人开始下山。六月末天气,还是很炎热,谢祈有点后悔,对秦易之说:“其实应该早上来,这样阳光不会那大。”
谢祈还戴着棒球帽,汗水从脸颊上滑落,时不时地摘下帽子,伸手去擦汗,擦完汗还要停下来滴眼药水,很忙样子。
秦易之没说话,只是沉默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停下来回头等等他们。
他体质确实要好太多,可能底子就很好,即使躺大半年,八个月,也没什后遗症,很轻松样子。
谢祈有点懵。
他感受着秦易之有些粗粝手掌刮过自己柔嫩皮肤,有些轻微刺痛感,但很多是种很踏实热意。
心跳仿佛停跳下,头次有些语无伦次,“……你、你做什?脏啊。”
他目光与秦易之对上,感觉他看他目光……好奇怪,太深,也太重,谢祈忍不住移开目光,不说话。
范清越和李思文在下边台阶坐着,但不知为什,目光直往他们这里看。
范清越还强撑着,倔强地说:“没事,还可以爬。”结果看,他两条腿都打颤。
谢祈也不大行,只手都已经到秦易之怀里去,被秦易之扶着爬。
谢祈本来是拒绝,毕竟身上都是汗津津,怪尴尬,但耐不住秦易之伸手要扶,便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秦易之人真挺不错,谢祈想。
听到他们俩说话,谢祈下意识看向秦易之,问:“要不再休息下?”
因为腿长,他有时甚至跨三个台阶上去。
谢祈吨吨吨喝水,浑身都被汗浸透,后背和胸前都隐隐透着皮肤色泽,秦易之收回目光,接过水,放回包里,低声问:“这是你衣服?”
谢祈顿,说:“范清越衣服,跟他借,妈给买衣服都太好,又很贵,来爬山当然要穿差点。”
个没忍住,说:“要是你妈没把旧衣服都丢,也就不用借。”
说完懊恼,其实这事有点告状性质,本来他们俩关系不好,这不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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