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文说:“这种般不会贪,这叫行善积德,做多自己也有福报,有钱人都信这些吧,之前还看到网上有教授去河边放生矿泉水。”
范清越说:“也听说过,还有人放生国外入侵物种,把河里生态都搞烂,不知道是积德还是杀生造孽。”
谢祈:“……放生矿泉水??”
他个没忍住笑出来,这都是些什鬼。
李思文说:“对啊,有钱人超级迷信,他们经常行善积德也
担忧……秦易之薄唇轻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疼,大概青。”
谢祈张张嘴,惭愧地说:“回去给你揉揉,家里有药酒?”
秦易之说:“有。”
谢祈说:“帮你好好揉揉,不应该捏你。”
现在想想,他胆子怎那大,说捏就捏。
想到这里,谢祈问秦易之:“听说你喜欢古代冷兵器,这是真吗?”
秦易之思考会儿,语气淡淡地说:“那是学生时期事情,现在没什兴趣。”
“哦。”谢祈忽然有种想解这个人过去想法,“什时候事情?初中?还是高中?你小学初中高中在国内上吗?”
秦易之顿,回答:“高中那时候事情,只有大学在国外。”
谢祈问:“你怎还有个曾用名?秦犀守谁给你取啊?”
谢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这是秦易之把人给坑。
但怎坑?
谢戴不是也说是跟国家合作?
他疑惑着,但这时候没问出来。
这次秦易之只花千三百万拍下盆兰花。
但也能理解,毕竟那时候他被钱冲昏头脑。
秦易之:“嗯。”
回到家后,谢祈先去拿着张瑞给他卸妆水把脸上东西都擦洗,又洗个澡,从管家那里拿药酒,就在坐到床上等秦易之。
在等待间隙,他跟范清越两人聊天,说起今天慈善晚会事情,范清越第个“噫”,很感慨,“听起来太玄幻,像是电视剧里才能看到,不过那几个亿真能到贫困儿童手里?”
谢祈回答:“不知道啊,应该可以吧,他们又不缺钱,干嘛还要贪这种钱。”
秦易之淡淡道:“这个名字是家族按犀字辈取名,但父亲觉得不好听,取现在这个名字。”
谢祈认真地说:“确不是很好听,有点怪怪,像什召唤兽,平常叫时候要是有口音问题,不得叫成勤洗手?”
秦易之:“嗯。”
谢祈顿下,音量小几分,“……你腰还疼?”
秦易之目光落到谢祈脸上,他长得白,血气旺,就算擦粉也隐约从皮肉里透出来淡粉,金眸明亮,眉头微微蹙着,带着几分烦恼与担忧。
谢祈捧到那盆兰花,确很漂亮,叶子都很亮,姿态很舒展。
不过谢祈觉得花千多万买这盆兰花实在是……太奢靡。
大概他表情流露得过于明显,秦易之语气淡淡地说:“这是瓣莲兰花,开花后会很美。”
谢祈心想,其实也能理解,这种东西在喜欢人眼里自然可以价值连城,千多万兰花好像还好,他隐约听过之前有人拍卖会上拍个多亿兰花。
好吧,谢祈想,不能总用自己狭隘思维去想别人,对他来说没什特殊,对秦易之可能又是另外种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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