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谢祈继父,都要这扶持罩着吗?
那要是谢祈还是他儿子……谢家岂不是———
谢戴头晕目眩,浑身发抖,眼前黑,直接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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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边,谢祈跟姜思宁聊完就去打球。
谢戴被挂电话,也拿姜思宁没办法。
姜思宁虽然有些时候很粗鄙,但性子又是烈,说不二,观念很难改变——像他这样豪门,外面有多少女人都是再正常不过事情,偏偏姜思宁受不,非要逼他只守着她个人过,怎可能。
所以谢戴知道,既然第次试探不成功,那后面也不会成功。
谢戴对姜思宁嘴里小白脸感到很不屑,他给秘书打个电话,让对方查查姜思宁新老公,这种事情倒是很快就出结果,那个叫侯立农果然在创业,且颇具规模,有模有样,但在谢戴眼里也是个小公司而已。
谢戴虽然现在身陷困境,但不介意给那个侯立农找找麻烦。他打个电话,吩咐几句,心里漫起快意。
是他来体谅关心她这个妈妈,她只要负责好谢祈学习和饮食起居,就觉得十分感动,已经是很好很好妈妈。
姜思宁给自己找补,自己当然也是很关心儿子,虽然谢祈在家里吃饭,但她也会给他零花钱,让他有什想买就买,在钱方面,她没短过他,衣服鞋子料子都是买好,几百块她看不上,都是买上千,她当然是很关心儿子……
但心里却有道声音在说:只是这样,不够。
姜思宁烦躁起来,她不肯承认自己真像儿子说那样,越要从回忆里找出些证据,就越发现谢祈对她好。
以前谢祈对她越好,也就越显得他现在似乎是不在意她。
他运动天赋其实是很好,旦上手什位置都可以担当,所以篮球部其他人不得不服他,很诚心地跟谢祈说要是再年轻几岁,没准可以在青少年篮球赛上大放光彩。
谢祈:“现在不行吗?现在也可以啊。”
队友找到机会就过来给他插刀,“现在不行啊,大学生篮球比赛话,个个都是强者,而且你个子其实是有些矮。”
谢祈:“???矮??第次听说这个词能跟沾边。”
“没办法啊,大学生会找外援,水黑佬,个
治不谢祈,治你个侯立农还不简单?
他还没畅快几分钟,个电话就打过来,丝毫不给面子地道:“你搞什东西,想整西淳,你不知道西淳谁罩吗?!”
谢戴错愕,随即不满道:“区区个外贸公司,有什不能整?而且又不是让他倒闭,而是卡他资质,这也不行吗?”
“行个屁!西淳背后是秦氏,z.府都路开绿灯给西淳铺路,你上来就要卡人家资质,你不是更好笑。”
谢戴愣住,心火瞬间烧起来,他也顾不上对方还在说什,直接挂断电话。
姜思宁不知为何,觉得儿子离自己是越来越远,不只是现实意义距离,还有心里距离。
她安慰自己,再怎样,血缘关系是没法斩断。
只是这样苍白安慰也没什用,她意识到这点后,那些回忆就像潮水般向她涌来。
不知为什,姜思宁忽然有种预感,或许她再也看不到那个心意只对她好谢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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