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越:“……”
谢重星:“去做题吧。”
秦钟越恋恋不舍地放下谢重星手,乖乖地拿起笔去做题。
谢重星若无其事地也跟着拿起笔,只是没写几个字,他便放下笔,做个捏指骨姿势。
借着这个姿势摸摸自己手心——手心确软很多,没以前那硬。
谢重星看着走神秦钟越,轻轻地皱下眉,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回神。”
秦钟越忽然抓住在他面前晃手,谢重星被他手里炽热温度弄得心悸下,很快他冷静下来,问:“做什?”
秦钟越捏捏他手,沉吟片刻,说:“你手心好像没那粗糙。”
谢重星眼神微微闪烁几下,“是吗?”
秦钟越肯定地点点头,“软很多,好摸很多。”
那种时候,他还觉得搞太多麻烦呢,点都不喜欢,还不如去游泳来舒服解压。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那时候真身在福中不知福,他现在想搞都搞不。
好惨,他也好惨。
谢重星看秦钟越眼,说:“来做题吧。”
秦钟越想却是前辈子谢重星边解领带解西装扣子,边对他说:“来做吧。”画面。
那边遗传,他天生就晒不黑,就算晒久,也只是发红,等到室内捂,便又恢复原来白皙通透。
或许是这个月在秦钟越家吃得很好缘故——秦钟越还特地让阿姨给他天天做补汤。
这个月吃下来,吃得谢重星脸色白里透红,气色好不少。
这也让秦钟越确定,谢重星开始白,特就是苍白啊!!
这天下午班里少两个人,因为体育生体测时间到,班上有两个体育生去体测。
看来那个手霜还是有效果,回头得谢谢金葵。
谢重星想。
*
钟鸣回到家,他家境确不错,住着五百多平别墅,每个月生活费都有两千块,这对于个高中生来说已经很多。
但钟鸣依然很节俭,因为他父母离婚,因为父亲出轨,他跟是母亲
说着,还多摸几下。
谢重星也没有抽出手,任由他各种摸。
过好会儿,他才开口说:“你不会想靠这个来拖延时间吧?”
秦钟越:“啊?”
谢重星说:“摸五分钟,你少做五分钟题。”
那个时候谢重星还定会揉乱他那直很妥帖很精英模样发型,摘下那副细边眼镜,微微眯着眼睛看他。
秦钟越那时候看着这样谢重星,只会感觉大脑发昏,等他反应过来时候,自己已经和他搞起来。
放现在想想,那时候谢重星是不是就是在勾引他?
这时候也不知道答案。
秦钟越有点惆怅。
秦钟越对此还挺羡慕,对谢重星说:“要是开始是体育生,以特长生身份进去,就不会这累吧?”
谢重星说:“对哦,你运动神经好像还挺不错。”
秦钟越有点得意,“那是必须,体力很好。”你都夸过诶!
秦钟越忽然沉默。
或许真是身体太年轻,这种上课上着就不受大脑控制去顶着桌子感觉也只有高中时期才会拥有,也是因为身体太年轻,如果脑子里稍微想点乱七八糟东西,就会成倍地反馈给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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