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子他大学刚
谢重星垂眸笑起来,“你做很对。”
秦钟越都不用谢重星继续问,便自己倒腾清楚,“黎娜每年都办生日,每年都让人去参加生日趴体,倒是喜欢热闹,不过那小姑娘太娇气,爱缠人,都怕她。”
“黎均还跟开玩笑,让娶黎娜当老婆,真,要是真娶她,没几年就要进精神病院。”
谢重星打断他,“那那个黎娜喜欢你吗?”
秦钟越说:“不知道啊,谁知道她怎想,小姑娘想法,天变个,真看不透。”
谢重星边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边问他:“是你哪个发小?”
秦钟越老老实实说:“就是黎均,跟你说过,有很多女朋友黎均。”
又赶紧起身,从柜子里拿出静音吹风机,对谢重星说:“快到这儿坐,给你吹头发。”
谢重星习惯秦钟越殷勤周到,因而从善如流地走到椅子旁,坐下来。
虽然秦钟越已经接受每天学习辛劳,对谢重星安排也照单全收,但多少还是有些偷懒念头,给谢重星吹个十几分钟头发,相当于能摸个十几分钟鱼,这个差事对他来说也是十分快乐。
还能冲刺下清北呢。”
黎均:“……你是不是喝假酒啊?”
秦钟越感觉到他不信任,有点不爽,“没喝酒,没喝醉,算,到时候真考上清北,你就知道说都是真。”
黎均感觉到他不爽,说:“你跑去a市上学,不会是觉得们影响你学习吧?”
秦钟越说:“那倒没,不过要是跟你们起,肯定就想着玩,静不下心做题。”
谢重星感觉他用成熟口吻口个小姑娘,很有些违和感,明明他心智也不如何成熟,不由得有些好笑。
秦钟越继续道:“看人还是准,从小就觉得黎娜那个性子不行,迟早被社会毒打,到后来也真证明想果然没有错。”
谢重星感觉到他话语里漏洞,“后来怎?”
秦钟越正要说,突然反应过来,赶紧道:“后来就那样呗,她那无理取闹性格,经常闹笑话。”
他对别人爱意和恋慕都很迟钝,黎娜喜不喜欢他,他其实真不清楚。
谢重星就没想那多,他只是觉得总是做着写卷子,精神也太紧绷,像这样坐着,随意聊几句,也能松缓紧绷情绪。
他感觉到秦钟越温热手指轻轻地擦过他头皮,温热风略过他脸颊,让他有种很惬意安心感觉。
他似不经意地问:“黎均找你做什?”
秦钟越毫不隐瞒,“他问去不去他妹妹生日趴体,拒绝,都快高考,他们该玩还是玩,反正是没时间。”
又附在谢重星耳边邀功道:“做对不对?”
黎均有些郁闷,“那黎娜生日,你真不来啊?”
秦钟越说:“……生日不是每年都有吗?今年就算,明年她十八给她好好庆祝下,行不?”
黎均说:“行,你都这说,怎不行。”
秦钟越听见谢重星开门声音,立即说:“有事儿高考以后再说,最近都不要给打电话,先挂啊。”
没等黎均回复,秦钟越立即挂断电话,扭头对谢重星邀功道:“挂掉,时间掐得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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