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星也笑起来,他笑得很轻,点尾音风样散去,“你就只是想想而已。”
秦钟越耳朵被他这声笑弄有点痒,更痒是心,他有点摸不准他这是什意思,傻愣愣地问:“……不能想吗?”
谢重星说:“你不仅可以想,你也可以做。”
秦钟越:“???”
秦钟越:“!!!”
谢重星那边沉默会儿,声音很轻,“也想你。”
秦钟越听很激动,“真吗?你也想吗?”
谢重星听见他激动声音,有点好笑,“怎,不能想你吗?”
秦钟越激动地在被窝里踢几下,说:“好像都没听过你说想,好像都是在想你。”
谢重星顿会儿,将手机紧紧地压在耳边,仿佛这样就可以离秦钟越近些,“不说,不代表不想。”
辈子对秦向前无妄猜测感到歉疚,对待秦向前也格外孝顺,亲手给他剥橘子不说,当晚还端盆热水要给秦向前洗脚。
可把秦向前吓坏,“你脑子这是学坏?”
秦钟越感觉说实话有点太煽情,他和秦向前直来直惯,也不好意思说些太煽情话,便胡诌说:“这是在做提前演习。”
秦向前:“……什演习?”
秦钟越说:“给未来老婆洗脚演习。”
这大概就是清纯男高中生,听见“做”这个字眼就邦硬。
他羞涩又激动地问:“做什啊?”
谢重星笑起来,压低声音,语气温柔,“做梦啊。”
秦钟越:“……”
秦钟越说:“想见你。”
谢重星说:“也想……”他声音又轻几分,像含在嘴里未吐出来般,“……想见你。”
秦钟越大着胆子说:“那还想亲亲你。”
“也——”谢重星顿住。
秦钟越掩饰般地哈哈哈哈笑起来,说:“开玩笑!”
秦向前:“……”
*
秦钟越在家里呆没几天就呆不下去,他满脑子都是谢重星。
晚上睡觉,手会不自觉地伸向旁,空,然后莫名其妙烦躁就会席卷他全身。
晚上他给谢重星打电话,压低声音,悄悄地说:“星星好想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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