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星对他嘴里那些发小朋友感到很烦躁,“你不应该这纵容他们,你们打这个赌,要是你输,他会毫不客气地宰你,轮到你输,他就想赖账,他这样你不觉得委屈吗?”
秦钟越犹犹豫豫地说:“也不想他赖账,都打电话给他爸。”
谢重星平静地说:“你也听到,他说他爸打他顿,结果他爸没有替他出这笔
“……”谢重星有些无奈,“知道,就算真尿床也不丢人,即使是,也做过找厕所梦。”
秦钟越微微睁大眼睛,脸上急色褪去几分,好奇地问:“那你找到没有?”
谢重星说:“没找到。”
秦钟越松口气,“没找到就好,每次都能找到。”
谢重星:“嗯?”
秦钟越感觉谢重星看他目光变得犹为犀利,顿时浑身发凉,语气都哆嗦起来,“你别这样。”
莫与听他语气松动,顿时喜,“你想想,你八岁时候尿床,可还是主动跟你爸说是尿,还有在学校你尿歪弄脏裤子,也是脱裤子给你穿,还有……”
秦钟越顿时感觉脸颊热辣辣,“你够!别说!”
谢重星还在这里,丢死人!!
莫与立即停嘴,“……你看对你这好,你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爸打死吧??”
忍不住想翻个白眼。
就在这个时候,秦钟越手机响。
秦钟越接电话,“喂?”
对面是莫与,他咳嗽声,讨好地说:“秦钟越啊,恭喜你啊,压线过清华录取分数线!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没想到你去趟a市,居然能变得这厉害。”
秦钟越注意力终于从谢重星身上移开,“你不是废话吗?是谁!只要想做,就没有做不事情!”
谢重星说:“所以你尿床吗?”
秦钟越羞涩地说:“找到要脱裤子那个瞬间就醒。”
谢重星:“哦。”
谢重星问:“这个莫与是不是经常跟你打感情牌?”
秦钟越见他说正事,就有些紧张,“是啊,他老这样,所以这次才打电话给莫叔叔,就是不想他赖账。”
谢重星抢过秦钟越手机,挂断。
秦钟越红着脸,第时间解释道:“真没有尿过床!”
谢重星:“……”
重点是这个吗?
秦钟越急吼吼地继续解释,“从不尿床,那时候真没尿床,他硬说是尿,还有厕所尿歪,也是因为他在背后突然吓!尿尿从来就不会尿歪,很健康!”
莫与说:“是是是,你真很不起,有眼不识泰山啊!”
秦钟越警觉地说:“你现在拍这多马屁,不会是想赖账吧?”
莫与卖惨道:“爸刚刚打顿,真,皮开肉绽,嗓子还哑着呢。秦钟越要不这赌就算?咱们这多年青梅竹马,别因为这点小事伤感情。”
秦钟越埋怨道:“你这天天,总跟赖账,之前唐明新酒吧开业,咱们俩打赌,你也赖账,最后还是付那八万酒水单。”
莫与说:“秦钟越你不是吧,你这有钱,你爸不仅个月给你十万,还给你可以无限透支黑卡,这对你来说都是小钱,对可是八个月零花钱,咱们这多年,可别因为钱事情伤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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