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越想到这里,再也无法忍受,他红着眼睛,眼里有泪,大声地说:“他不是玩意儿,他是老婆!喜欢他,非他不可!你们不知道就在这里放屁!你们懂什?!”
说完,将手里酒瓶“砰”地声砸到地上,冲过去揪起江城就是几拳。
江城就是之前那个染着红发少年,他长得还挺清秀,只是长期酒色掏空他身体,让他脸色呈现出种灰暗颜色,眼睛也比常人要混浊。
江城故意说:“不就说他瞎创业赔几个亿,大家都在笑话他吗?再就是问他玩旁边小学霸玩腻没有,还是说他床上功夫不错,真拿他当什玩意儿,要跟他谈恋爱啊?”
秦钟越脑子顿时嗡嗡作响,等他反应过来时候,周围响起阵尖叫,自己已经拿着个酒瓶,狠狠地砸在江城头上。
谢重星赶紧过来拉他,“秦钟越!别打!”
江城被砸得头破血流,跌坐在地上呻、吟,“秦钟越…你疯??为个玩意儿,你居然敢打!”
秦钟越脸色沉下来,怒火中烧:“你们说够没有?”
“怎啦?不会哥们说你几句话你就生气?”
秦钟越说:“那说你ed,每次都要吃药才能o起你生不生气?”
“草,秦钟越你什意思?”
黎均走过来,看见这针锋相对场面,蹙眉道:“怎?吵什?”
?”
秦钟越说:“拿果汁吧,和他都不喝酒。”
黎均应,给其他人个眼神,示意他们少说几句。
然而这些人根本不是黎均几句话个眼神就能管住,黎均走,其他人就你句句地说起来。
“秦钟越,你现在架子是真大,是不是还得们三拜九叩才能请你过来见面啊?”
旁人也不可思议,全都怔原地,只有黎均及时反应过来,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秦钟越胸脯剧烈起伏,他早知道这些朋友是什样,前辈子就知道,但因为是发小,所以都容忍。
前辈子他们在自己面前虽然会说谢重星不是,但大多数都是在笑自己不是男人,没有说谢重星难听话。
但私底下呢?私底下是不是就是这样说着这种污言秽语,看不起谢重星?揣测谢重星?
谢重星做错什,只是因为嫁给他,就被人看不起,要被他们这污言秽语地议论?
“黎均,不玩,走。”秦钟越说。
说着,拉着谢重星就要离开。
黎均忙拉住他另只手,“怎刚来就要走?到底发生什事情?”
秦钟越说:“你问问江城他们说什话。”
黎均便问江城:“你们说什?”
“就是,哥几个这久没见面,也不见你在群里冒过泡,这是把们都忘干净?”
秦钟越好脾气地说:“真是太忙。”
“忙什啊?忙着泡男人啊?还是忙着创业啊?听爸说你搞创业都赔几个亿,也真是你家里有矿山,才能经得起你这折腾,可惜们啊,买辆几百万跑车都还得求爷爷告奶奶。”
“秦钟越,泡个男人泡这久还没腻啊?什时候玩腻,哥再给你介绍几个…”
秦钟越从前不觉得他们说话有什问题,他有钱也是事实,不怕别人说,但现在怎听着这令他恶心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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