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星笑起来,语气轻柔:“嗯,开始会不舒服,但看见你为出头,就不难受。”
秦钟越声音鼻音浓重:“对不起,就不应该带你过来,让你听到那些不好听话。”
谢重星说:“没有关系。”
他抽出几张纸,送到秦钟越手边,“擦擦眼泪,不要哭。”
秦钟越接过纸,擦擦脸,不说话。
真相就是这残酷,他们才是最需要讨好秦钟越人。
明明莫与已经当第个出头鸟,他们为什现在才拎清?
*
两人坐到车上后,秦钟越捂着自己脸,不肯让谢重星看见。
谢重星看见他翘起拇指指腹上晶亮水迹,耳根脸颊也发着红,声音轻起来,“你别哭,有什好哭。”
他灭掉烟,“他平常脾气好,好说话,你们是不是真拿他当病猫?”
江城仿佛听到什好笑笑话,“你有病吧,你说这些干什?他难不成还敢为个卖屁股来搞啊?”
黎均说:“你为什觉得他不敢?”
他站起来,俊秀脸在昏暗灯光下有些看不清表情,他低声说:“江城,你要有个心理准备,秦钟越可能要搞你们家。”
说完,抬脚离开这个包间。
出叠钞票,放到女孩手里,“这里不用你帮忙,先出去吧。”
女孩立即说:“不用,谢谢你。”
黎均却强硬地将钱塞到她手里,说:“去医院处理下脸上伤,别留疤,留疤就不好看。”
将女孩打发走,他那温和脸色就变。
江城那张嘴就不肯停,“黎均,你又在这里做好人,是不是下步就把人拐上床?不是,那种货色你也看得上?干几次恐怕就脱形。”
谢重星想想,说
秦钟越瓮声瓮气地说:“难受。”
谢重星明知故问:“难受什啊?”
秦钟越问:“你不难受吗?”
谢重星说:“为什要难受?”
秦钟越哽咽道:“他们那说你……”
江城气得摔杯子,“还搞家,他搞得吗?他以为玩男人有多光荣?要是捅到他爸那里去,他能有什好果子吃?要搞?好啊,谁怕他?为个小兔子,哈,为个卖屁股兔子!”
其他人都没继续说话,但都不自觉远离江城。
黎均说没错,秦钟越家是最有能量,连他们父母都让他们讨好秦钟越,好拿资源,然而时间越久,他们就越都忘记讨好秦钟越,只是简单用“发小”名头,就能从秦钟越身上捞到无数好处。
他们家能有现在,也都是因为和秦钟越“友谊”,从秦家手指缝里漏点东西,都够他们跃成为豪门之家。
但要是秦钟越不再给这个机会呢?他们家也会迅速败落。
黎均坐下,说:“江城,你先想想你自己吧。”
江城愣,“你什意思?”
黎均有些惆怅地点根烟,“他们家连俄国军方生意都拿得下,动辄就是几百亿大单,们这些人,谁家能有他家这有能量?”
江城心里有点慌,“黎均,你到底什意思?”
黎均说:“意思你还不懂吗?秦钟越是们这圈人,最有钱人,们所有人家里都要靠着秦钟越家吃饭,只要秦钟越想,他就可以完全抢走们家所有项目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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