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越接过来,只喝口,愣住,又喝几口,说:“这是酒啊。”
谢重星看他,“你还没喝醉呢?”
秦钟越:“……”
秦钟越羞涩地说:“怕你坐断。”
作者有话要说:越崽:不敢醉,怕醒来在医院没几把quq
谢重星眨下眼睛,哄道:“是啊,想脐橙,你如果不喝醉,会很不好意思。”
秦钟越嘿嘿嘿地笑起来,“好吧,那喝点,不过不能喝太醉,还要扶着你。”
被哄得飘飘然,都不用谢重星劝,自己就开始喝起来。
对于脐橙,他其实真不是很喜欢,因为不能动会让他很难受,但前辈子谢重星很喜欢,也慢慢列为常用姿势之。
要是谢重星高兴爽快,他被脐也不是不行。
谢重星很确定,“没说过。”
秦钟越眨下眼睛,爽朗地笑起来,“那是记错吧。”
谢重星垂眸,打开瓶酒,给秦钟越倒满,“喝点吧,助助兴。”
秦钟越说:“要是喝醉,可能就做不动。”
谢重星抬起脸,对他微微笑,“所以要喝个半醉,才会办事儿,你觉得呢?”
住,就是拿来做喜欢做事情。
因为经常叫阿姨来打扫缘故,很干净。
谢重星不知道从哪里抱住箱酒,对秦钟越说:“喝点酒,助助兴。”
秦钟越咽咽口水,说:“其实不用喝,已经很兴奋。”
谢重星严肃地说:“还是喝点好。”
秦钟越杯杯灌,喝整瓶后,终于满脸通红,趴到桌子上,嘟囔道:“星星,、现在醉!”
谢重星扶着他,压低声音说:“去床上吧。”
秦钟越很乖巧地被谢重星扶到床上,眼巴巴地看着谢重星,嘟囔道:“来吧,已经好。”
谢重星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真醉,喝醉还能记得那挡子事?
谢重星转身又去拿瓶酒,给他倒杯,“来喝点水。”
秦钟越:“……”
他捂住胸,又反应过来,改换捂住下、身,羞涩地说:“你这样看起来好吓人啊,是想脐橙吗?这样话也不用喝个半醉啊,你第次玩得扶着你,不然容易坐断。”
谢重星:“……”
真好熟练啊,为什会这熟练。
谢重星已经知道脐橙是什意思,但他直有点臊,没和秦钟越试过,但是秦钟越口吻偏偏好像他玩过脐橙样。
秦钟越偶尔直觉作祟,让他忍不住说:“怎感觉你是想灌醉啊?”
谢重星问:“为什这觉得?”
秦钟越理所当然地说:“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
谢重星疑惑地看他,“有说过吗?”
“说过啊!你就是不喜欢喝酒。”秦钟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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