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没学过素描,他看画,自己就学会。”宋茴顿下,继续笑:“不过你爸只画画得好,其他都画不好看。”
宋茴又拿出个本子,对谢重星展示,“你看,你爸字也写很好看。”
宋茴点点地清点,“这是你爸送随身听,他那时候个月只有五十块生活费,硬是吃三个月白菜馒头,给买个随身听。”
“这是你爸送钻石戒指,他自己去工厂借机子磨,不过这不是钻石,这是莫桑石,但也很好看对不对?”
“还有这个……”
也不知道是谁透露出去风声,竟然还有记者在蹲守,见到戚母就咔咔咔地拍照,戚母尖叫着躲到女儿背后,被女儿拥着逃出去,没有继续在法院久留。
虽然戚泊君不肯离婚,但出于证据确凿且法院都认可这些证据,法官还是给出离婚判决。
宋茴走出法院,看见外面明媚太阳,表情有些怔忡,她不敢相信自己真和戚泊君离婚成功。
谢重星算算账户里钱,还是够在京都租个很不错房子,也不用继续住宋家房子。
他跑天,在靠近秦钟越家附近小区里租个平层,又稍微布置下,变得像是个家。
谢重星依然很忙,忙得几乎脚不沾地,不过即使再忙,他这个学期也还是拿到奖学金。
万块奖学金虽然对于现在他并不算多,但他还是很珍惜,请室友吃顿饭。
期末考完,学校也放暑假,谢重星终于可以不用那忙。
他可以继续和宋茴起跟戚泊君磨离婚官司。
戚泊君现在还没解决他那身麻烦事,他性格实在是太唯独尊,势大还好,旦落魄,那他之前狂妄便会为他招来灭顶之灾。
她越说,眼泪越止不住。
谢重星低头看着她,伸手抱住宋茴,他想
帮宋茴搬家,发现她除他给她买衣服和生活用品之外,竟然也没什行李。
宋茴从宋家她房间里找出个纸箱子,打开看,里面都是谢清河送她东西。
谢重星看她直盯着看,走过来,“妈……”
宋茴吸吸鼻子,笑着说:“你看,这是你爸给画。”
谢重星低头看去,看见她手里捏着张素描,上面是长发飘飘宋茴,很好画出她神韵。
更何况这种时候,大有落井下石之辈,正所谓戚家跌倒,别人吃饱。
而且戚家虽大,却也有不少其他股东,戚泊君掌戚家权,戚氏变成他个人言堂,当初他力排众议,硬要吃下那个项目,导致整个戚氏被套牢,陷入泥沼。其他股东都恨不得弄死戚泊君,就算自己不清不楚也有被调查可能性,也毫不犹豫地在背后推把,导致戚泊君被查到东西越来越多,他即将面临牢狱之灾。
戚泊君和些股东被关起来,法院再次开庭他也没法到场,只让律师过去答辩。
当然是没办法辨过宋茴律师,戚泊君那些私生子、和外边女人亲密在家里亲热证据摞摞,全都是铁证。
这次戚母和戚泊君姐姐也到场,见到宋茴就指着她骂她,言语之污秽,之尖酸,简直不像是她这样名流贵妇能说出来话,法院警察厉声阻止她,将她吓得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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