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越这个人他从小就坐不住,而且拥有大部分男孩子都有天性,爱玩,爱闹,会把自己弄得脏兮兮,也大大咧咧,没那细心,这样孩子对于个严重洁癖和强迫症家长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婴孩时候还好吧,没什印象,但记事开始,就会让妈很难受,对,妈看见就难受,看见,就要过来给擦脸换衣服,扣子扣错她整个人都抓狂,还凶……哎这也不是她能控制,也能理解,不过跟她在起真好痛苦啊。”
秦钟越说到这里,还心有余悸。
谢重星犹豫会儿,忍不住问:“那你爸妈为什离婚啊?”
秦钟越说:“……只跟你说嗷,你不要说出去。”
秦钟越羞涩地说:“你现在才解吗?好伤心哦。”
钟凝:“……”
秦钟越说:“妈你还有事吗?没事挂。”
钟凝沉默好久,才说:“挂吧。”
秦钟越挂断电话,松口气。
秦钟越:“没……”
谢重星推他下,秦钟越改口说:“妈还挺想你。”
钟凝说:“听说你考上清华?”
“……妈,那都是去年事情。”秦钟越说。
钟凝说:“现在才看见邮件。”
吸鼻子,脸深沉地说:“觉得应该是有人在想。”
谢重星:“……”
还有人会想秦钟越吗?他不信。
就在秦钟越这说时候,他手机响。
秦钟越拿出手机看眼,“草,是妈!”
谢重星凑过去,“你说。”
秦钟越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他们以为不懂事,也没瞒着,他们俩是因为性生活离婚。”
谢重星:“?”
秦钟越说:“妈不是有严重洁癖吗?然后爸很正常嘛,有需求,两个人那方面很不和谐,爸就只能把精力放到工作上——那时候家还没这有钱,爸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上,反而越做越大,越做越大……好,钱有,老婆没。”
谢重星时竟不知道怎言语。
谢重星第次看见秦钟越这幅模样,忍不住问:“你和你妈妈关系不好吗?”
秦钟越欲言又止。
谢重星问:“怎?你有话就说啊。”
秦钟越脸沉痛地说:“也不是不好,就是妈对很严格,她有严重洁癖和强迫症,在她面前就得安安静静地坐着,哎,太痛苦。”
谢重星:“……”
秦钟越说:“好吧。”
两个人又没话。
过会儿,钟凝问:“你爸现在怎样?”
秦钟越说:“啊?爸啊?他还挺好啊,就是有点脱发,看见他偷偷用生发水,其实还没到那个地步,只是有点脱发而已,还没斑秃呢,不过防患于未然嘛。不过妈你问爸干什?你想复合啊?不对啊,你不是在德国交个男朋友吗?”
钟凝:“……你话好多。”
谢重星:“?你快接啊!”
秦钟越像握着个烫手山芋,换左手换右手,最后狠狠心,还是接通电话,小声地喊:“妈……”
他开扬声器,谢重星能听到对面个明显冷淡气质女声传出来,“嗯。”
两个人相顾无言,过好会儿,秦钟越鼓起勇气说:“妈,你要回国吗?”
钟凝说:“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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