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还把明天要干什都安排上。
顾迟在回宿舍路上,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以前看新闻,看过个人走在路边被人推销着拉进美容院免费试用,试用半张脸推销员就停下,说试用结束剩下要付钱。对方又不能顶着半张脸出去,只能全部买下。
这种人真够傻,开始就该坚定拒绝,怎会给推销员忽悠人机会呢,最后掉进坑里吧。
而自己,怎会把周晟话听进去呢?这下好,他要继续付费,还找不到投诉地方。
在特殊学校时候,有那几次,顾迟见过毕业学生回来看老师。这些学生算是过得不错,有简单却稳定工作,甚至还能回来找老师叙旧。
周挽越说:“没关系,讲错会帮你。”
“可是你直不去上课,”顾迟问,“学校不管?”
“哥跟老师说过,”周挽越回答,“他们没说什。还有好几个在准备申请国外学校考托福呢,也都没去上课。”
“你英语也挺好啊,怎不……”
周挽越转头看顾迟眼,面无表情,没有说话,但顾迟停住。
晚饭吃完还没几分钟,周晟助理就打来电话,问周挽越什时候回去。
周挽越看起来有些不愿意,但还是说:“七点,坐公交车。”
“那司机在X大北门等你。”助理却这说,原来车都已经开过去。
周挽越挂电话,抬眼看向顾迟:“明天来之前,记得吃早饭。”
顾迟愣愣,才意识到他依然还没有决定明天要不要去。
或许至少,让周挽越考上大学,把他拉回正常轨道去。这是顾迟愿景。
而周挽越愿景要简单很多,他只着眼于当下,比如周晟到底该付顾迟多少辅导费。
“形成契约才有保障,”周挽越
顾迟问到半,才突然想起来,这好像不是周挽越本人意愿能决定,或者说,他本人意愿根本不重要,既然能随意转换他学科,自然也可以不同意他其他想法。
周挽越好像还没意识到顾迟突然又泛起同情心,还在进行着奇怪讨价还价:“或者你早点过来和起吃早饭。”
“明天过去。”顾迟还是妥协。
周挽越这才满意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灰:“快七点,走。”
他还让顾迟跟他交换手机号,看着顾迟把他名字输进去:“明天要先把今天错题讲完。”
“也许哥说得有道理,”周挽越说,“找个同龄人是比较能相处点。”
其实也并不是所有同龄人,恰恰相反,周挽越和很多同龄人都不太合得来,比如学校里同学,还有刚才那个直在顾迟旁边聒噪,打断他们说话家伙,他都不太喜欢。
顾迟说:“比你大。”
虽然可能只有两岁,但也是成年人与未成年人之间鸿沟,他跟周挽越这种还没高考中学生可不样。
周挽越有点不屑地撇撇嘴,但没说什,坐在旁边花坛边上晃着双腿。夏日里傍晚,太阳还没有那快落下去,斜照下来,实在是适合校园男女谈情说爱,在各种角落里成双成对出现。在这种气氛里,连顾迟这个单身狗语气都温柔些:“不是专业老师,也给不出复习计划,最多给你讲讲错题,还不定能讲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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