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种人。”室友讲完故事以后下结论。
“他说学校人都不喜欢他,”顾迟看到周挽越在收拾东西,拿着手机走到窗台去,“在上所学校时候,他被人拖到厕所里去揍。”
“也不喜欢他。”室友说,“不喜欢他才正常!你才有病!不许让他睡床!”
周挽越自然是不同意:“不想去。”
他又说更多大逆不道话,很轻率地讲:“觉得读书没什意思。”
周挽越果然还是要比大部分人活得轻松,在别人都在奋战拼搏时候,他还可以耍自己脾气。
顾迟又想到室友对周挽越评价,室友说周挽越件衣服够他们年生活费,顾迟想起句诗来,但并不是太美好内容。
“不知道你上课时候有没有读过,”顾迟突然变得严肃,“们那里语文拓展阅读上有首诗,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你现在很痛苦烦恼事情,很快就会过去,但是有东西,现在轻易放弃,以后就找不回来,别这简单地说不想上学。”
都会信,还是他比较好。”
“那他也不能住到家里来。”周晟又回到之前话题,“爸爸不会同意。”
“知道,”周挽越却说,“就是跟你说声,准备出去住。”
“啊?你哥哥不同意吗?”到周家来第三天早上,顾迟听完周挽越转述,有些遗憾,他甚至还答应室友,把那两盆绿植带过来。
“你们宿舍除你还有别人吗?”周挽越问。
顾迟说完,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严厉。可周挽越似乎完全没被他吓到,倒是露出抹笑容来。
“那好好学习。”周挽越说,“你让睡你上铺。”
交易达成,不同意又还是只有室友。
室友甚至问他是怎考上大学,他没有听说过X大对录取脑缺患者有优待政策。
“前几天看美剧,有个人得病,但找不到病因。这人特别慷慨,对谁都好,把钱全捐,还准备给陌生人捐肾,那医生觉得他有毛病,别人还都觉得这个医生太自私狭隘,没见过好人。”室友说,“结果医生让人去试探他,说也有病需要肾,他说,那也可以把另颗肾捐给你。大家才说,坏,这是真有病啊。”
“没,唯剩下室友昨天也回家。”顾迟说,他隐约记得昨天还跟周挽越提起来过。
“那去你那儿。”周挽越直接这样决定,让顾迟有些措手不及。
“这样他会同意?”顾迟有点不相信。
“不用管,他巴不得。”周挽越又半真半假地说,“答应他每周去学校参加次周考,如果成绩退步就要回学校去上课。”
“你回学校也不错啊,”顾迟还是不明白周挽越在犟什,“你要是觉得附中食堂不好吃,来们学校吃,反正也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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