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宴收到吕卫阳飞信消息后,就没有再询问。
是不想将小孩逼太紧,二是他有不少安排,时间紧凑。
除跟着几个学校任务,他另外还负责奖学金项目。
柏家作为助学金提供方有权定期检查被资助学生真实状况,看有没有资助到真正有需要人。
与洛嘉在机场告别不久,还发生件怪事。
他抱着万分之可能性,赶往遗体存放点,在苏韵位于南清市别墅。
他去时候灵堂正在搭建,整座灵堂采用洛嘉生前最爱白色。
摆放花是苏韵亲自挑选,簇簇小茉莉,放满灵堂里里外外。
吕卫阳也终于看到洛嘉父母,原来是这两位看似毫无交集娱乐圈大佬啊。
那就难怪,难怪能结合出这有趣人。
“要怎告诉他,说不出口…”
“或许,他们不是认真,依旧是朋友。”
“宴哥对那方面,向来是高岭之花,如果是朋友那,那…”没那残忍。
他们甚至希望,柏林只是被起哄才临时凑对组合。
不然,被剩下那个,该怎办。
“这种笑话点都笑不出来!”
其实在看到韩绘明显哭过表情,他们就意识到消息是真。
没人会拿这种事来说笑,他们就是不愿意承认。
韩绘转开脸,不再说话。
然后快速离开班级。
吕卫阳走得磕磕绊绊,好会才将手机重新拿回来,此时来电人正好挂断。
吕卫阳立刻回复,但手指总是按不准手机上字母。
他忽然觉得,今年冬天好冷啊。
[恩霖今天请假,可能家里有事。]
他知道柏宴要问什,将内容编辑后发出去,先稳住那边再说。
自从幼年柏宴察觉到模糊循环往生后,就能嗅到来自灵魂逐渐腐烂味道。
他灵魂深处有片广袤而荒芜地方。
他是被孕育而生神,却更像雪鬓霜鬟
最后点侥幸也没,以这两位咖位,必然不可能配合演戏。
吕卫阳上三炷香,来到停灵处。
只眼,他就不忍地转开头,他这个年纪根本没做好生离死别准备。
吕卫阳亲眼确认过。
他来到被冰雪覆盖草坪上,拿出手机时难受地大口呼吸几次,才拨通电话。
艾琼凝视着被她裱起来那张签名照,忽然绷不住,趴在桌上嚎啕。
没人笑话她,这天他们缄默而沉寂。
生命无常。
原来不止是课本上个名词。
当晚,吕卫阳从韩绘那里得到洛嘉紧急联系人,蒋厉莹电话。
渐渐,同学们陆续看向洛嘉那张干干净净桌子,昨天人还好好地坐那儿。
班级里传来断断续续啜泣声。
也不知道过多久,有同学想起刚交往三天,但已经发展到私下约会两人。
柏宴这会儿还在大洋另端,但身为同学他们都接受不,更何况对洛嘉最为熟悉柏宴。
“怎办,不想宴哥回来。”
只短短句话,居然打错好几次。
在长久寂然中,刘项波手里题冊掉在地上,他手忙脚乱地捡起来。
掉落声音,将十二班同学唤醒。
他们扯出笑容,反驳道:“老韩,今天不是愚人节哦。”
“就是啊,你说什不好,们才不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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