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绯红护士从门外走进来,端着盆散着热气水盆,看到白霄那张俊美脸,低着头细如蚊蝇
被滋润唇看起来顺眼多,才将杯子放下,冷淡语气带着沉重沙哑,“下去。”
“是,是!”像是得特赦令,余唐不住往后退。
“声音小点。”
放轻脚步退出门后,屋内再次静寂无声。
回头见长子唇又再次干燥,显然那点水根本补充不身体消耗,白霄手渐渐抚摸着阮绵绵脸,缓缓游移到唇瓣,抚摸着手下略带粗糙触感,渐渐低下头。
呼风唤雨人物,特别是坐上船王位置,谁不是捧着他,但是他没有忘记,白霄能把自己碰上去也能让自己摔下来,如果白霄想让余杜白或者余池洋上,那自己……愈是不愿思考下去。
“都失踪?还真巧……”虽然白霄语带笑意,但却莫名让人胆寒。
余唐小心翼翼瞥眼躺在床上面色如白纸白家长子,迅速垂下眼,盯着地板上纹路,等待白霄吩咐。
从病服下隐隐浮动才能看出还活着,要不是主治医生肯定没有射中要害,确定白展机近期能醒,谁能承受住白霄怒火。
从这几天白霄将所有公事都放到病房里处理,就能打破白家父子不和谣言,不论之后继承是不是白大少,但都不能小看这位大少爷,那些人之后态度估计都要掂量着。
舌尖轻轻勾勒着儿子唇线轮廓,细细描绘着,似乎怕自己太用力就会碰碎似地,白霄灼灼望着身下儿子,跟跟手指逐渐握紧,克制着自己不再深入,直到含着双唇在自己口腔中湿润,才停下唇上动作,却没有发现长子在被子下手微微颤抖。
白霄并没有放开阮绵绵,而是将头侧搁在他肩上,像是在贪婪呼吸着长子还活着气息,当他看到阮绵绵在自己眼前缓缓倒下,胸口像是打开阀门般喷出血渍,那个活力四射长子,像要在他怀里快速枯萎,那时候他心中竟然没有悲伤没有难过,想却是:如果儿子要死,那也要死在自己怀里。
对儿子占有欲,像快要冲破牢笼猛兽。
煞风景敲门声再次响起。
放开长子,白霄冷着双冰霜脸,淡漠道:“进来。”
“抓到余池洋吗?”
“余池洋似乎动用其他关系网在逮住他途中逃脱,可能是父亲额外留给他部署,甚至连那群长老都不知道,这件事也事关余家命脉,定会彻查清楚!”余唐张肥硕脸上满是狰狞,几乎咬牙切齿说道,余家已过世船王对小儿子偏心可谓是众所皆知,但这心也偏太过,难道其他儿子不是儿子吗?余唐手中得到权利都是白霄赐予,他能拥有只是这合法继承权,而这次所有人都是在海上失去消失,余唐有着不可推卸责任,面对白霄问话,他是个多余字也不敢往外蹦。
“要你何用?”四个字将余唐吓得魂飞魄散。
不再问话,白家情报网白霄从不怀疑,此刻他只是想观察余唐真实能力。
凝视着沉睡长子,那条连接手上静脉吊水瓶像是会抽走人生命似地刺眼,白霄眼底闪过抹心痛,见阮绵绵那泛白干燥唇,拿起边水杯沾着棉签刷过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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