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霄从不道歉,也不会道歉。
带着薄茧手指拂过阮绵绵被打过脸颊,垂下眼帘遮去眼底情绪,“不要再乱来,下次教训就不会这容易。”
阮绵绵冷冷望着白霄,心中却是冷笑,口气不上不下憋在胸口,都做到这程度,白霄竟然还能把话说那义正言辞,以前白展机是不聪明,却也不是傻子,他没想到白霄自控能力和歪曲事实能力高干到这程度。
睁眼说瞎话,是想说服自己还是说服他?
要他再抓住刚才那段意乱情迷做文章,估计又要被白霄那张正经脸给堵哑口无言。
他怎能失去,将怀里人越抱越紧,像是要把阮绵绵锁在自己怀抱里,将自己气息深深烙印在儿子身上,缠住包住完完整整侵占,将儿子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呵呵……呵……呵呵”骤然响起阮绵绵笑声。
阮绵绵惨白着张脸,嘴角展开却是极近嘲讽温度。
白霄停下手中动作,微眯眼睛透着危险。
“觉得自己人生太可笑,在这床上要被自己直崇拜父亲上吗?就因为差点和个女人做,就要沦落到成为父亲……性奴?”阮绵绵不大眼睛里写满伤害,对真正白展机来说,今天发生事本就是莫名其妙。
摈弃在尘封黑暗中。
现在他两只手都无法动弹,就算神医在世也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掰回来。
[你仔细回想看看,真正白展机会是什样反应?]
这就是禁书说突破口,白霄最忌讳就是父子两关系,加上他本身唯独尊,只能赌白霄还留着丝理智。
[但根本不是他亲生儿子!]
就算他重生到前世,也依旧没有摆脱被人摆布命运吗?
阮绵绵沉淀着思绪,过会才尝试动下手臂,果然已经复原差不多,这种小强般生命力大概是禁书给他最大福利。
[禁书,让杀手情圣附身。]
[怎?]还没折腾够?阮绵
儿子和女人上床虽说做父亲可以管,但也没这莫名其妙迁怒,甚至对儿子做出上床前戏,怎说这都超过尺度。
“啪”
白霄个耳光打在阮绵绵脸上,白皙脸上瞬间浮上掌印,阴云密布脸上写满冰冷怒气,“性奴?你就这认为自己,这认为?”
阮绵绵紧抿着唇,他视线划过白霄敞开唐服,还有自己被压在身下半裸摸样,依旧是那副嘲讽意味。
沸腾欲念渐渐平息下来,儿子眼神就像在控诉他刚才所作所为。刚刚要抱儿子想法也再次被20年父子情给打垮,白霄有些后悔,从小到大,白展机就算再混账他也没出手打过耳光,这次却是被嫉妒冲昏头。
[白霄知道个P,这事情只有和你知道!]
静谧环境,不知不觉间两人到床上,儿子身上淡淡消毒水混着药水味道弥漫鼻尖,簌簌西风卷着夜晚凉意吹拂在两人相拥身体上。
将阮绵绵脱臼手臂接上,短促闷哼并没有影响到两人之间热度。
阮绵绵痛得扬起脖子,纤细颈部展示出迷人线条,白霄越发缱绻吻着。
怀中是儿子没有挣扎身体,白霄竟觉得十几年来空荡荡心似是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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