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二少困在易家,本想借此引来大少,没想到竟成祸根,易品郭哪里有不后悔道理,当他被这群士兵绑到野外上直升机那刻就晚。
“难道你不希望白展机继承吗?”
“展机不是你对手。”
“太子到是让惊讶,不关心你易家情况到是有闲工夫管白展机。”白廉桦放开手,转过去向其中个黑衣人摊开手。
黑衣人愣,似乎明白意思,将腰侧配枪递过去。
但嘴巴被胶布封着,他只能发出“呜呜呜”悲鸣,眼睁睁看着那只手接近自己脸。
易品郭不想承认,但未知恐惧牢牢支配着他。
青年上下摩挲下那张胶布,猛地,把撕下。
胶布和唇部突如其来分离,易品郭闷哼声,那双寒凉温度手突然捏住他下颚,入目还是那个如花般面孔。只是那面孔像是精神质似地扭曲。却又奇异冷静,“娇生惯养易公子大约是没被人这对待过吧!”
被人制住太子无法挣脱开,眸子迸射出愤怒,“你是故意被抓住?把当猴耍?”
几乎同时间,震耳欲聋爆破声连续响起,广场上冲天火焰像要蚕食着人理智般窜向高空。
从上空望去,这滚滚红浪如同露出獠牙猛兽。
架直升机由远及近,螺旋桨旋转声也被掩盖过去。
青年静静盯着那团熊熊燃烧火焰,火光照射在他脸上忽明忽暗,他眼中似是解脱,又似是歇斯底里疯狂,那双紧捏着通讯器手因激动而发颤。
突然,手中通讯器声音断断续续传来:“白霄把身边人几乎都派给白展机,们炸断对外通道,他现在困在易家第层,探测器受到干扰,无法确定具体位置。”
拿到枪,白廉桦熟练打开保险栓,拉动套筒。
“你做什!!”刚醒来易品郭只知道自己在直升机里,这时候直升机机舱门被打开,舱内灌入烟硝味,才注意到他们身在易家上空,而那股浓黑烟就是从
既然有这样势力,当初怎会出现在贫民窟?
以为像是莲花般单纯少年,没想到竟是藏着黑着滴油心,果然是白家,都不是省油灯。
青年笑笑,到是放开易品郭。
“好深心机,白霄竟然也会看走眼,白家若是由你继承也许更适合。”易品郭和大少从小认识,对大少性子再解不过,大少心不在此,就算真继承守住还是个问题,他和白廉桦根本不是个段数,白展机要是落到这二少手里,还不是被吃骨头都不剩。
单单是今天,来营救白廉桦这支部队,就根本不像普通人能够拥有,白廉桦背后到底藏着什?
青年冷静面容演化成诡异笑容,眼底反射着黑色火焰般,“找到白霄,全面攻击,生死勿论!”
掐掉手中联系,青年缓缓转头,那张像是上帝制造脸,平静说道:“偷听可不是个好习惯,易公子。”
多熟悉话,和白霄如出辙。
在机舱后座,两个黑衣人将手脚被紧紧捆着易品郭扶起来,知道装不下去,易品郭缓缓睁开紧闭着眼,即使极力掩饰,直视青年眼中还是止不住震惊。
似乎知道他想说话,青年忽笑,令易品郭心底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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