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绵绵被绑走后事情,甚至也没问这段时间去向,也许都没问必要。
接到白霄示意,医生随即拿出包白粉,将粉融在医护人员捧着容器里,注入针筒后,拿着针筒似乎还犹豫会,有些挣扎不安地缓缓走向他。
这幕让绵绵升起不好预感,场景太过熟悉,白霄手臂在光线下露出青筋似乎也清晰可见。
也不管别人反应,绵绵死死盯着这个在白家并不算陌生玩意儿,快速走过去。
把抢过还没放置好白粉袋子,捏点放手上,果然猜不错,面上平静却止不住心理骇浪。
“按照原计划行事。”半响,白霄将资料方,锤定音。
“是。”白霄从不听废话,个字就足以。
“下去吧。”
即使白霄看上去与平常无异,但绵绵就是感到,这个男人疲惫。
白霄也不马上喊绵绵进来,只是微微眯起眼睛,淡淡看着已经独具气质儿子。
术再高明也不可能实现,大少自然不可能是这个意思。
白瑜记得有看过这类事,断臂之人为生活所迫,把手当脚用,而他还有只手,大少意思是说让他用只手当做两只手用吗?
绵绵不知道,他只是看到这人和白霍有些相似脸,不忍看到对方被仇恨蒙蔽双眼,却不知道他挽救个绝望人和颗忠诚心。
在白家甚至是白霄放弃他时候,是大少给他希望。
其实他睡地方离白霄书房并不远,这地方也并不多少奢华,到底他们和普通豪门不同,没有哪个黑道家族会把自己住所搞成迷宫,搞成富丽堂皇,那还怎方便行动和……杀人。
是d品!
即使这简单坐着,也没人能忽略这个男人侵略性和爆发力,给人心理上压迫感是白霄本能,即使面对儿子,脸上也没有丝毫心虚。
这男人还长着张极具威严脸,棱角分明,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透着股薄凉意味,仅仅看眼,也让人生不起意思抵抗心。
绵绵也不避开,静静回视,冷漠视线不像在看父亲。
“睡醒?”说着,白霄毫无顾忌解开唐装袖口上盘扣露出小截白皙手臂,那瓷玉般手臂似乎有魔力般,让人跟随着他动作而起舞,也没想要等绵绵答案,挑挑眉,见儿子还站在那儿,“学罚站?”
两个疑问,波澜不惊,却似隐含深意。
阮绵绵和身后白瑜走到敞开书房里。
不像他睡觉屋子那黑漆漆,这里被水晶灯照亮堂堂,白霄坐在木质沙发上,拿着手中资料看着,即使绵绵进来,他连神色都没分毫变化,依旧是所有人主心骨,看不出点受伤模样。
随着位白家管事,似在等待白霄命令。
身边穿着白大褂医生,和护理人员在旁候着。
似乎只要白霄不开口,他们都可以站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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