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放手去做,输就输。”白霄语气很坚定,破釜沉舟,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在对白展机执着上,白霄比任何时刻都更加理智更加疯狂,那双眼睛露出如狼般目光,套住猎物志在必得。
他在赌,赌儿子对自己感情,赌儿子心软,赌儿子心,慢慢在被自己腐蚀。
他要得到儿子,任何个机会都不能放过,更不能犹豫。
如果儿子真输呢,白霄根本没将这个可能性考虑进去,或许根本不重要!
因为角度关系,绵绵看不
汉尼拔不能确定白家大公子有多大能耐,但他纵横赌界这许多年,看过赌博天才多如过江之鲫,他亲手调教出来弟子怎都不可能比白家纨绔子弟差!
白霄,你想嚣张也就这会!
正因为知道这款俄罗斯轮盘随机性和高难度,就算是他自己也只能大约猜到具体数字范围,要准确报出数字更多需要靠运气。
绵绵刚想有所动作,想拿身上携带左轮手枪,却被白霄把拉住手腕,手臂上犹如烙铁般温度让他停止动作,而就在这个空挡所有跟着汉尼拔人举着手中枪对着白家父子俩,汉尼拔意思很明显,你想赌最好,不想赌也要赌。
也幸好,绵绵没有拿到枪,不然下刻赌场保镖可能就将父子俩当成人肉筛子。
过犹不及,现在绵绵还无法更好控制自己恨意。
说这些有些早,现在绵绵更重要是接下来赌局。
当绵绵再次恢复理智,就听到句让他脑子犹如炸开样话。
“白爷,要赌注就是你身体!”
汉尼拔以为这话能够引起些什,至少能够打破白霄直以来运筹帷幄。
在易家,白霄损失绝大部分亲信,侥幸逃出来,却受重伤,白展机被绑是压弯他最后丝神经导火索,那时候白霄哪里还顾得胸口伤。
杜冷丁能够缓解痛苦,但却无法缓解病情,例如伤口发炎,例如在患者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后遗症——高烧。
只是向来掌控大局白爷,也有天漏算点,他忘自己身体不是铁打,经不起而再再而三折腾,再好身体也会抗议。
白霄终究不是神,生老病死是再正常不过事。
白霄手太烫,烫得让绵绵心脏也几乎在同时间漏跳拍。
“对男人,提不起兴致。”四两拨千斤将话题转向另个领域,白霄再次语出惊人,双黑色眸子平静犹如即将狂风,bao雨夜空,连颗星辰都没有黑寂。
悟半天,汉尼拔才听出白霄话语中意思,时间差点岔气。
这对父子,都是混蛋!
他又想起刚才大少言语间调戏和寸步不让。
“若是两个小辈都选错数字,那平局,若是你家大公子赌对,就按白爷要东西双手奉上!若徒弟赌对,那轮盘转到什位置上,白爷就要相对失去身体上某个部位,当然,白爷想不赌也不行,赌场里还从没有人开筹码想在这里半途而废!白爷不会贪生怕死吧!?”汉尼拔想激将对方,试图从白霄脸上看到惊慌失措,看到后悔表情,但什都没有,还是那平静,似乎过会断手断脚人不是他白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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