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从不给任何诱惑,因为那个男人要只是服从,该知道会让你知道,不该知道,嘴巴就给他闭成河蚌。
换个领导者,处世方式也会所有不同,新官上任三把火。
而显然,安德烈彻底心动。
这时才开始正式面前人,从青年坐姿和那自发形成威势,完全看不出这个年纪该有浮躁和稚嫩,反而透着股老辣稳重。
也许,他真遇到个天大机遇。
“!!”安德烈惊骇终于表现在面上,心脏狠狠跳下。
“世界第男人,掌控全世界经济命脉,所有国家元首以你马首为瞻,而你深爱发妻,也会被全世界人民拥戴为第夫人,这感觉想试试吗?”不管安德烈惊诧,绵绵自顾自诱惑道。
给女人爱情,给男人权财,给那人最需要,才是个上位者真正需要把控。
也是曾经白霄步步为白展机铺好路,那储存卡就相当于份家主转让书,也同样相当于教科书,教儿子如何面对各式各样人。
白霄,是笃定自己逃不过这劫吗?
安德烈并不知道储存卡里是什内容,但看绵绵样子想来定是很隐秘文件。
“安德烈。”不知道等多久,当听到这声音安德烈差点以为是错觉,原来大少还记得这里还站着个他啊。
“您有什吩咐?”绵绵太年轻,安德烈始终瞧不上,这和年纪自然是有必然联系,年龄往往代表着很多,阅历、经验、处世。这年纪再出色也只是个没碰过壁小鬼,想狐假虎威还早!当然他是不会表现出来,总体来说他自认为还算中规中矩,不出格也没什错处好挑出来。
他抬头望向逆光坐着大少,时那背影被落地窗外夕阳照得模糊轮廓,形成层绒绒光晕,总觉得大少有什变,却说不上来。
他没想到,会在有生之年将这个他以为人生小插曲午后刻在脑中。
那握紧双拳像是被
就算死也要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妥当当,不会那容易,白霄,你想美!
绵绵眼底迸射出势在必得光芒,带着扭曲疯狂。
只是瞬间,又次将所有情绪压抑下去。
而安德烈呢,此刻他有些懵。
这诱惑太大,哪个男人能够抵住这滔天权势?
甚至直到暮年,还记得那时大少字句,还有那平静语气,似乎那真只是件微不足道事。
“天朝有句古话,不想当将军不是好士兵,不想当皇帝不是好皇子,对这句话你有什看法?”绵绵神情看不清,但那语气有些波澜不惊。
如果还没拿到那份资料,绵绵根本不会对安德烈多此举,但此刻他无法拒绝,必须按照白霄剧本演下去,甚至要比剧本做更好,这其中有个男人对权力渴望和好胜心,更重要是,而要面对别世界时,他还缺乏历练,这正是他最需要练手机会。
踌躇良久,还是拿不准绵绵意思,安德烈才根据自己理解意思试探道:“请放心,这次州长选举定不会令您失望。”
“呵…”像是轻蔑从鼻子里嗤下,这种美洲人特有盲目自信绵绵不置可否,在白霄多年支持下还不能当上州长能有多蠢材,接下来绵绵语不惊人死不休,“想当总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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