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抿抿嘴,转头看向窗外,无视身边男人那强烈到让他心悸存在感。
“你也会知道痛?”白霄声音像是在笑,却沉重如同啼血,“如果你尝过真正痛就知道,那痛……叫不出来。”
你这样个没心没肺人,怎会懂痛?
绝望到连呼吸都是奢望,撕心裂肺已是最轻。
外边刺耳刹车声和碰撞声遽然响起,盖过白霄说话。
白霄瞥眼,也许是儿子那惊讶表情取悦自己,倒是不介意多解释句,“不是同学会?”
绵绵:不是视察产业吗,不过王品世家貌似、也许、大概好像白家也有参股。
同学会,还真有那回事,上辈子因为陪着易品郭去赛车场,就没去这个所谓高中同学会,白展机现在21岁,正好是读大三年纪,不少同学都提前步入社会,有白家背景他几乎没怎上过学,去也只是走个过场,甚至当年犯中二病白大少很排斥让人知道自家做什,他更想让人注意到他这个人,装穷学生装很仔细,知道他人都以为他家境贫寒。特别是用着这个身份还追求个小姑娘,追得轰轰烈烈特地上几个月学,最后被拒绝面子里子都丢尽后自个儿关在屋子里不出去,然后被白零拎出来毒打顿,又关次禁闭,用白霄当时话就是堕白家门风。
白展机却觉得,其实想说是丢尽他白霄脸。
这个扶不起阿斗,怎有资格做白霄儿子,即便白霄从没说过,但白展机却是这想。
身边白霄,这个男人依旧宛若初见时模样,淡定、自持而强悍。看似随意坐在后座上,双目微敛正在闭目养神,身中山装也遮掩不衣料覆盖下肌理线条,这样随意姿势看似毫无防备实则能将人击毙命。
“看什。”白霄慢悠悠语气透着与生俱来压迫感,甚至连睁眼看身旁逆子都觉得浪费精力。
绵绵缓过神,居然差点看呆。
他刚才怎会那想,也许这个世界又有什偏差,白霄怎可能是重生?若真如此,早就把自己弄死吧。
敢这肆无忌惮侵犯白霄,怎还有机会活着。
车子猛然踩上刹车,绵绵扶住靠背,“父亲,你刚才说什吗?”
却见白霄淡然目光扫过来,那眼神深沉好似透着什黑不见底情绪,给绵绵种扭曲疯狂错
也正是如此,父子两越来越疏远,也不是没道理。
这会儿他是没想到到白霄还记得这种琐事,最重要是,居然会主动提出来陪自己去,怎看都像是爸爸送儿子上学,白霄从来没做过这种像普通父亲样事,这……特不会是在补偿父爱吧?
被自己想法给吓出身冷汗,真是想太多。
这温情怎可能是白霄,绵绵动动,嘶,刚才像块豆腐似得被白霄揍得半身不遂,到现在动动都能痛不欲生,只不过他自尊心不允许他喊出声,特别是在白霄面前更不能。
“痛?”听到儿子倒抽口气声音,白霄轻递个眼神。
而且貌似……他侵犯次又次。
而绵绵忘,曾几何时,他在演,白霄也样,他们不过是太入戏罢。
“父亲,们去哪里?”
“先去趟王品世家。”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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