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帆回忆道：“你不知道，酌哥回来
时候满脸沧桑。”
这边，林酌已经站起来，又开始自娱自乐投篮，莫名气场让同组队员都不太敢靠近。
看着林酌干净利落地投篮姿势，许老师直接上场接过篮下球，陪林酌打
会。
当林酌第三次无情地过掉许老师，起手跳投过后，许老师笑着看着林酌：“小兔崽子今天这
猛。”
“诶，小林。”许老师撞下林酌肩膀，低声问句：“你跟你们班那个叶闲……熟吗？”
“健忘？不至于啊。”唐帆思索几秒，又说：“不过确实，很多朋友你交完之后再见面就忘记人家叫什名儿。”
“谁！是谁敢说
酌哥健忘？”唐帆拍拍林酌肩膀：“们酌哥只是不上心而已，俗称缺心眼。”
林酌推他把：“你他妈才缺心眼。”
体育馆里忽然有人吹声长哨。
许老师穿着身运动服，拍两下手：“还是分组练习哈，七点记得回去上晚自习，谁再拿当借口逃课小心抽他啊。”
球在地上孤零零弹两下，没人理它。
刚进来唐帆弯腰捡起已经滚到场外篮球，看到林酌正蹲在地上，低着头把脸埋在膝盖里，双手抱头做崩溃状。
唐帆连忙跑过去：“怎酌哥！啊？这是怎！”
林酌抓着自己后脑勺头发，像个什小动物样压低声咆哮：“啊啊啊啊啊啊啊——”
唐帆把球扔，抓住林酌手臂：“卧槽别揪头发啊哥！这到底是怎？”
“accurate.”
林酌抬手接球，运两下，继续投篮。
球围在篮筐周围打半圈转，乖乖落进。
“capable.”
旁边队员看脸懵逼。
那柔和。
偶尔还严肃地让人害怕。
“知、知道。”两个男生齐声回答。
叶闲看两人眼，语气温和些：“行，快去上课吧。”
—
正在撩起衣服擦汗林酌
梁应成提着袋包子姗姗来迟。
看见林酌个人寂寥地坐在边拍球玩儿，他边把肉包子往嘴里塞，边含糊地问着唐帆：“酌锅肿路啊？”
“说人话。”唐帆拍拍他后背。
“说……”梁应成把包子咽下去，说：“酌哥怎啊？”
“不知道，今天早上跟那个叶闲待会回来就这样。”
“啊啊啊啊可恶！”林酌依旧埋着脸。
唐帆：“谁可恶？谁！看老子收拾他！”
林酌声音闷闷：“啊啊啊他妈就是想不起来abnormal什意思……”
唐帆反应半天，问：“嗯……什东西？”
“问你。”林酌抬起头，脸认真：“很健忘吗？”
队员A：“酌哥在念什？”
队员B：“不知道，听不清。”
队员C：“可能是什黑魔法，专门用来进球那种吧……”
话说着，又球投进。
“abnormal.”
每周二和周四下午是校篮球队训练时间。
三中体育馆修气派，楼汇演大厅，二楼是篮球馆，只在指定时间开放，般是供校队练习，或者是教职工使用。
林酌这天下午来得很早，来以后就直在单练。
每进个球，他嘴里都会不由自主地嘀咕着句什。
哐当，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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