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难以看透。
正思考入神,门口忽然出现个人影。
林酌往后退,瞪着叶闲,嘴里牙刷都差点飞旁边马桶里:“卧槽你他妈能不能敲个门?”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叶闲也被林酌反应吓跳:“敲门前提是不是你先关个门?”
新乐琴行虽然规模不算很气派,但格局还是很舒服。洗手间布置很温馨,干净整洁,连镜子都是尘不染。
林酌把毛巾搭在旁边架子上,房间隔音效果也不好,休息室唐帆他们说话声在走廊里回响。
看来叶闲跟唐帆他们相处还比较融洽。
林酌挤好牙膏,把牙刷塞进嘴里。
叶闲有时候在他眼里就像个连环谜语,层层总能让他猜不透。
叶闲有点意外:“打地铺?”
“是啊,床上被褥是这里几个员工睡,们都习惯睡自己。”梁应成转头说:“没事儿,正好有床新被子给你。”
林酌从外面洗手池那儿接点水,拿着电水壶进来,把电源插上,看着叶闲,笑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叶闲怎可能会后悔。
他此时此刻心情用开心二字都远远不足以形容。
告诉下,等会跟你家长说下。”
叶闲低说声好,把孙管家电话号码发给陈欣。
“行,那就走,门可定要记得锁好啊。”陈欣再三嘱咐,出门后又隔着雨喊声:“都是大孩子,熬夜不许太晚!”
“哎呀,知道妈。你开车慢点儿。”唐帆隔着玻璃门挥挥手。
看陈欣车掉头走远,屋内几个人瞬间欢呼起来。
不是,他长得是像个鬼吗怎,还是往门口站就能把人吓尿那种?
林酌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没关门,看着叶闲问:“上厕所?”
本以为他是个为奖学金而转学,家境有些清寒五好学生,但叶闲有时个举手投足却总无意透露出种与生俱来疏离和矜贵。
但他又完全没有什娇气习惯,对于任何环境都能很快适应。
明明前秒还能看见他对于打地铺讶异和不习惯,下秒就仿佛习以为常地帮着梁应成铺被子。
明明国旗下演讲时副校规大如天般大公无私样子,但自己晚上偷偷翻墙出去吃麻辣烫时候,叶闲只会翻个身当做没看见,还会顺便让他带碗回来。
林酌眯眯眼。
以前在寝室都是人床,两人中间隔着楚河汉界样走道。
如果睡这种大通铺,是不是……就可以再靠近他点点呢?
旁边林酌摁亮手机看看时间,发现也不早。
因为以前周末也住这里过,连洗漱用品都买套放在柜子里。
他拿东西出门,往洗手间走去。
唐帆把门反锁好,顺手把楼大灯小灯全关掉:“走啦走啦,上楼开黑。”
休息室在最里间,本来是个上小课教室,后来琴行招老师多,就腾出这个房间给老师中午休息。
里面陈设简单,靠墙张木制高低床,四周摆着几张桌子。个高高立柜贴在墙角,柜子里面放被褥角从柜门间隙里露出来。
进屋,唐帆把窗户关严实,踩着脚边块布擦擦刚才吹进来雨水。
梁应成驾轻就熟地从柜子里拿出被褥和凉席,弯腰开始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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