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礼丰忍不住拍拍桌子,严声道:“醒醒!这是办公室!怎,要不要给你找张躺椅来?”
如果可以,林酌实
叶闲上下看他眼,笑问:“你……确定要在客厅?”
“不然?”林酌说:“上次校庆是失手,来啊,早就想再打架。”
叶闲:“……”
他错。
他开始就不应该期待什。
“看够吗?”本来正在看手机叶闲忽然抬头。
林酌自己只顾得观察,没意识到两人距离已经近在咫尺。
再加上叶闲这抬头,两人都几乎快贴上。
叶闲盯着林酌,轻声问:“这好奇身体好不好,要不要亲身感受下?”
林酌愣在原地。
“也不是。”林酌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点,都没抬头看他:“前几天运动会看你不是没参加吗,就关心下。”
说完又欲盖弥彰地补句:“就同桌之间关心啊,别多想。””知道。”叶闲把牛奶放下,点头:“是真啊。”
林酌顿顿,问:“严重吗?”
叶闲想着也就是出生时候心脏有点小毛病,手术成功后,基本上没什影响。
当初拿着这个病历给学校纯粹是不想参加些无聊课外活动而已。
干脆扔两罐啤酒,这还是第次去朋友家做客,对面递过来盒甜牛奶。
“没什。”叶闲摇摇头,笑道:“这多年,你这习惯还是没改。”
记得小时候夏令营,上课都是小组围坐着听课。
而老师都会把注意力不集中地调到最前面坐,林酌因为屡次上课睡觉被抓,气之下老师把他调到讲台下面坐。
于是,全营同学每天就看着林大佬格外嚣张地趴在排牛奶盒后面睡觉。
操-
校庆周结束以后,三中许多同学都还久久不能从假期综合症中缓过劲儿来。
林酌因为在期中考试动员班会上睡得太香,直接被曹老师叫到办公室。
“林酌啊。”曹老师拧着眉,语重心长地说:“你知道不知道,马上就期中考试。”
林酌还没从睡梦中过渡过来,靠着桌子边,看着曹礼丰,忍不住打个长长哈欠。
他反应几秒,冷笑着反问:“你确定?”
这回换叶闲懵逼。
幸福来是不是有点太突然???
林酌唇齿清明,肤色如雪,双明眸更是引人深陷。
只见林酌撸起袖子,穿好拖鞋,冷冷地看叶闲眼:“来啊。”
“还好吧。”正在回消息叶闲看他眼,说:“不参加运动会因为会里太忙,没时间。”
“啊,这样。”林酌往叶闲身边靠靠,不自觉暗自打量着叶闲。
原来这人以前训练都是是打着幌子偷懒。
他最近发现叶闲这个会长都是看着规矩而已,本质上其实说不定跟自己没什两样。
也不知道这全校眼里24k纯优等生到底掺多少水份。
“改?为什要改。”林酌坐在茶几边小沙发上,胳膊往旁边搭:“谁规定高中生不能喝儿童奶?”
叶闲很配合地点头:“也是,还在长身体。”
说到长身体,林酌忽然想起那个直想问却没机会问问题。
他咬咬吸管,瞥眼叶闲,问:“诶,你有先天心脏病那事儿,是真啊。”
叶闲有点意外,看着他问:“怎突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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