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酌夹带点私心,渐渐地靠近,甚至在瞬间开始贪图着叶闲怀抱。
他不知道这种欲望从何而来,他也来不及想。
他只知道他想要,非常想。
先顾不上下学期转学事情,光是过几天就不能再住校,不能跟叶闲同寝室,就已经让他很是失落。
如果真要离开,那走之前,是不是可以过分点,抱抱叶闲?
创口贴是防水,叶闲顺着浅红色伤口连着横着贴三个,把伤口盖住。
校服内衬料子并不好,粗糙衣料跟伤口摩擦难免会疼。
叶闲没说话,眼神逐渐沉冷,就算林酌不说,他也能找出来那个人是谁。
他下手很轻,生怕弄疼林酌。
林酌看着创口贴上卡通人物,又想起刚才叶闲从抽屉里丢给他那包湿巾,忽然笑:“叶大会长,你这抽屉是哆啦A梦口袋吗?什都有……”
叶闲抓着他手臂,皱着眉问:“怎回事?”
林酌有些奇怪地低头,看见自己胳膊上有道浅红痕迹。
是当时挡下林建业时,被酒杯碎片划伤。
“啊……不小心弄。”林酌立刻把手臂从叶闲手里抽出来,伸手扯下袖子,盖住伤痕。
叶闲眸光渐深,看着林酌躲闪目光,明白林酌在骗他。
写完最后个数字,林酌把粉笔扔进黑板槽。
数学老师激动地看着黑板上答案。
不仅答对,而且方法还很新颖。
“很好,非常好。”老师在答案处打个红勾。
因为林酌正好写完,老师喜笑颜开,分钟没拖堂,简单说两句就爽快下课。
就当是感谢他照顾,感谢他曾经给过他挣扎勇气。
听说申请走读是要每月学生会集中收取,然后在每月月底集中交给安排宿舍老师处理。
曹礼丰告诉他,林建业已经当场替他写好,并且委托曹礼丰交给学生会。
那这样个级别个级别收上去,也不知道叶闲看到自己那
“没办法。”叶闲贴完后,抬眸盯着林酌,无奈道:“同桌是个麻烦精,当然要周全点。”
“麻烦是麻烦点儿。”林酌收回手臂,把袖子放下来,支着下巴,勾着嘴角,带点痞气:“但是帅啊。”
林酌身子微微前倾,淡淡薰衣草味若有若无,双桃花眼带着笑意,放在古代,像是哪家薄情纨绔小公子,正在挑逗着心上人。
“是吗。”叶闲注视着林酌,看着他长睫微动,眼尾弧度精巧。
他收片刻目光,喉头不经意间上下滚动下。
林酌是个倔脾气,叶闲也不再多问,只是伸手在抽屉里翻找片刻,拿出包创可贴。
“手伸过来。”叶闲说。
林酌侧头看他:“嗯?”
“想要牵你过来,小公主?”叶闲注视着他,慢慢靠过来。
“走开,你他妈才公主。”林酌踢踢叶闲凳子,侧过身,把手搭在叶闲桌上,有点无所适从:“不至于,过两天就好。”
课间嘈杂,林酌回到座位上,拍拍手上残余粉笔灰。
叶闲随手拿出抽屉里包湿巾扔过去。
“谢。”林酌接过。
叶闲看着正在擦手林酌,忽然抬手捋起他右手袖子,露出光洁手臂。
林酌没躲开,只是莫名其妙地看他眼,轻飘飘地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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