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欢江渝,并不只是因为江渝给钱更多,而是江渝确不是个坏人。尤其是这个老板死以后,想起些事情来,反而还有些留恋和懊恼。初出茅庐时候,她也不是没有犯过错,好几次觉得完蛋要丢工作,已经准备好收拾包袱走人,但江渝居然只是如既往地继续没好气,让她快点继续干活。
“今天看到记者在采访你,”齐伊人说,“你说这次提案是加强对躁郁症危机干预,记者觉得很奇怪,这跟你好像没什关系,为什你会提这个。这种时候,就会觉得,你还是记得他。可是……”
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俞若云已经抛下过去,开始新生活。比如跟他提起龙星余在等他电话时,俞若云整个人神色都不样起来。
年前刚收到俞若云邀请时,齐伊人本是有些期待,但她很快发现,很有名、很敬业俞若云,比她想象要沉默许多。不怎说话,有时候走神,不在他们面前抽烟,但身上有淡
他醒过来时候,这个伤口还没有愈合。割得很深,所以稍微动下都会发痛,他甚至都睡不着觉,换药时候在心里谴责这个身体主人,怎连这点痛苦都受不,非要选择这极端方式离开。他生病,睡不着觉,食不下咽,就连记台词这轻而易举事情,都要花数倍精力才能完成,还要在别人面前竭力地伪装。他觉得自己承受这多,龙星余却轻巧地结束生命。
后来才想明白,他不是在质问龙星余,他是在问自己。他也有过样想法,只是还没有来得及付诸实际。
做祛疤以后,江渝又去在手腕上文身遮住痕迹。纹身师说不太好做,他还是坚持要文。果然现在仔细去看手腕那处,依然能看出来痕迹。
“原来电话打不通会这烦人。”江渝轻声说道。
江渝就不样,他有好几个手机,工作私人,不像俞若云。所以那天晚上,俞若云就是这样换着拨号,直拨下去吗?
,你很热吗?”
“啊?”江渝没反应过来。
“你出好多汗,”对方说,“在台上眼妆都花,们还担心你,在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是挺奇怪,龙星余用手抹,原来汗水都把头发浸湿:“没什,可能是刚才太紧张。”
他撒谎驾轻就熟,别人也没说什,坐下来喝水,只有陆哲明瞥他眼。
齐伊人把手机还给俞若云:“龙星余让你回电话给他。”
“好。”俞若云低头看着消息,“谢谢。”
齐伊人忍不住说:“俞老师,有时候会不知道你在想什。”
俞若云颇为惊讶:“那你可以问。”
如果可以轻易问出口,那便也不用纠结这久。齐伊人犹豫半天,才说:“不知道江渝在你心里到底算什。”
回去以后,陆哲明才问他:“你刚才直在给谁打电话?”
江渝不再瞒着敏锐队友,反正陆哲明也是有听过传闻:“男朋友。”
五十分钟,他男朋友居然还没有给他回拨电话,足以见得这个会议是有多长。
“干嘛,你不要装作很惊讶样子。就,他有事没接电话,直在打。”江渝说,“现在没什。”
江渝说完,低着头,把手腕翻过来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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