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分钟前,俞启文也是这问,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儿子想做什。
“很难回答啊,”俞若云说,“这关键不在吧。你是听到什吗?”
俞启文知道得并不详细,只是说:“你让人家当中间人很难做,让来劝你。还说再这样下去你自己也不会安全。”
他在担心着俞若云会有什事,可是俞若云好像不怎在乎。
“不安全?那就不安全吧。”外面还真是有点冷,俞若云抬头望着夜空,没几个星星在闪,“怎,还不好下手杀人吗?”
又回来,其实应该释怀吧,但好像根本没有。你说得对,就像成年人坐过山车样,紧张、刺激、爽,也害怕下刻就掉下去完蛋,可能又只是在做个很长梦而已。”
俞若云还是说得很轻松样子,但江渝却没法轻松地去听。
如果这是道疤,伤口总还有痊愈可能,但延续至今,却变成闭上眼就假装看不见标志物。只有他们俩在视而不见,而在江渝与俞若云世界之外,江渝已经消失。
江渝活着,他知道,俞若云也知道,这当然是有价值,但肉身已经消散,不会再有署名“江渝”新作品,主角配角都没有,不需要去参与任何竞争角逐,他还有那长时间,说不定确能拿到个、两个甚至更多影帝奖杯,但上面绝不会刻着江渝。新身份,新生活,在舞台上表演,和队友拍着嘻嘻哈哈团综,剩下几十年他都被叫做另个名字,除在俞若云面前。
活着江渝,留在人间,又明白死意义。
俞若云态度有些激怒俞启文:“你这是说什话,发什疯!”
“就是想试试,”俞若云轻笑声,“如果因为误会,因为手下人自作主张,个人就能莫名其妙地意外身亡,而手里有血人处理几个小喽啰就是交代,再要求,就是得寸进尺、不知好歹。那就来吧,也没什好怕。”
他们又聊会儿,俞若云云山雾罩,又让俞启文别太担心。俞启文还想再说些什,但是那边传来声音,俞若云便准备挂电话:“要回去睡觉,有人在等。”
“那是谁?”俞启文又忍不住问出来,上次太匆忙,他都忘俞若云那位新欢叫什名字。
“龙星余。”俞若云说,“他快十九岁,正在
“你也不能这想,”江渝开口时候才发现嗓子有多干涩,“都已经死,能重活过来就是赚到,该唱首感恩心,还要求这多,那你去找个庙拜拜要求肉身复活吧,看哪个神仙会搭理你。”
“不需要神,也要求不更多。”没想到经历这怪力乱神事情以后,俞若云同志还能当个坚定无神论者,他说,“但总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总要做些什,因为以前少做很多事情。”
不是江渝说算就可以结,他们在起时候,彼此来去匆匆,聚少离多。如果能多留意些,如果多问几句,而不是简单地认为江渝不过是又在发脾气。就算改变不结局,起码也让江渝最后不至于那难过。
江渝终于想起来,从他告诉俞若云不要追究时候开始,俞若云这个狡猾人似乎就从没有答应过个字。
“你想干什?”江渝终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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