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打算换水池，手刚要动，突然
只手抓住他手，往上移靠近水龙头，哗啦，凉水喷
出来。
“……”姜白侧目，发现顾徐还站在旁边，他有些惊讶，“这
快？”
“还没去，先洗手。”顾徐说完，视线扫过姜白没抽离
手，松开搓搓手，这才收回抽纸擦干，不疾不徐进隔间。
姜白没注意这个小插曲，他接起水洗把脸，冲着隔间喊声“先走”，然后走走去。
出厕所时隔壁女厕也出来个人，姜白刚走几步，就听见惊喜声音喊：“姜白？”
他声音不大,在嘈杂后台几乎能忽略，顾徐却往他这边看眼。
姜白将手机放回包里，感觉到无法忽视视线，他抬眸，恰好对上顾徐探寻目光。
“……”又被看出来？姜白抓抓下巴，简短说，“张旭找
帮忙，拒绝。”
这时节目组在台下提醒：“五分钟后开始下半场，有去卫生间赶快去。”
姜白想去洗把脸，他礼貌性问顾徐：“去卫生间吗？”问完感觉有点像小学生，上厕所还得喊上小伙伴，他又摆手，“算，……”
张旭：“……”他深深吸口气,“能占用你半小时吗？电话说也行。”
姜白抬手看眼时间：“三分钟。”
“……”张旭艰难开口，“有投资方愿意投资《挑战自》第二季，不过有要求，要你成为常驻。你游泳和跳舞那两段,是两段收视高峰。”
姜白眼睛都不眨：“拒绝。”
张旭以为姜白至少看在同公司面上会考虑考虑，没想到他拒绝得那干脆，他急得脱口而出：“这个节目是最后……很多人心血,你只要抽点时间录几期就行，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电视台。
姜白录采访间歇,接到个陌生电话。
未出声询问，对面先小心翼翼，略带讨好地说：“姜白,下午好,是《挑战自》张旭,还记得吗？”
姜白微微抬眸：“记得。”
电话里都能听到张旭松口气,他问：“晚上有空见个面吗？请你吃饭。”
*
姜白回头，个娇美女人小跑过来，笑容甜美和他打招呼：“没想到能在电视台见到你！啊。”她轻呼声，“你们新专辑发，是来录音乐之声吧。”
姜白看着女人，半晌吐出几个字：“抱歉，你是？”
“……”沈可宜当场瞳孔地震，她笑容凝固几秒，眼底闪过几分失望，只是她很快又开心起来，自介
没想到顾徐起身，率先往外走：“走吧。”
姜白：“……”还真要去厕所？
他快步跟上顾徐。
到卫生间，姜白手伸到水龙头底下，等会儿还是没感应出水，他晃晃手，还是没出水。
坏？
姜白语气平淡：“还剩分钟。”
见姜白油盐不进,张旭急得直冒着冷汗，时间越紧急，他脑子越空白，什都想不出来，半天憋不出个字，最后几秒，他急得口水四溅：“《挑战自》是公司项目,你参加也是给公司创收,何乐而不为呢？”
“不与小人为伍。”姜白语气徒然降至冰点,“以后别打电话,不熟。”
啪。
利落挂掉电话。
“没有。”
张旭：“明天呢？”
“没有。”
张旭咬牙：“后天怎样？”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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