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
句两句说不清楚，
去车里等着，你们赶紧出来。”
……
便利店内。
姜白坐在长桌前，远远看见那些记者
车开走，他以为顾徐在他旁边，出声问：“他们怎
突然撤
？难道发现们走？”
半天没等到回应。
远处黑暗过道，只单反悄悄收回去。
老汪趴在地上，满意翻着顾徐握着“沈可宜”手几张抓拍，笑得眼睛都没。
*
电影演到三分之。
姜白没忍住：“走吗？”
顾徐沉默着，突然拉过姜白手，不等他反应，猛地掰开他拇指和食指，姜白虎口愈合伤口再次沁出点点猩红。
“嘶！”姜白疼得瞬间回神，他毫无生气五官瞬间拧成团，总算鲜活起来，他猛地抽回手，有些生气，“你做什？！”
顾徐：“疼？”
姜白疼得什都无法想，他吐槽说：“这是肉，你说疼不疼？”
他低头，肉疼吹着又裂大些虎口，心戚戚地想，果然不是自己肉不会心疼，顾徐这是下死劲啊！
老汪直接递过两张粉红色票子，笑着说：“通融下，们就想看偶像首映，待过道就行，保证不打扰包场顾客。”
工作人员没回话，但抽走两张粉票子。
老汪和小李使着眼色，小李赶紧悄无声息推开门。
*
电影刚开场，顾徐就失去兴趣，他视线从荧幕转到旁边，淡淡光亮下，姜白也没看屏幕，低头看着他手。
姜白偏头，这才发现顾徐没在，他等会儿，顾徐回来，他将便利
顾徐二话没说，起身往出口走，姜白马上跟上。两人是从另侧门离开，等老汪他们发现，顾徐和姜白早走，老汪气死，赶紧给外面记者打电话：“大于，他们跑，堵到他们没？”
大于“啊”声：“什时候出来？没看到。”
老汪：“……艹，你们几个眼睛都他妈白长！老子没拍到沈可宜正脸！”
大于嘿嘿笑：“别气嘛，汪哥，拍不到沈可宜，还有其他新闻啊，刚刚收到条顾徐独家猛料，保准咱们能发财。”
“说来听听。”
黑暗中，顾徐淡淡说：“疼就是它存在过证明。”
姜白吹着虎口动作顿，他缓缓偏头，顾徐又转过脸去看电影，电影好像演到男女主在吵架，影厅里热闹得不行，可荧光下男人还是那副淡漠无温度脸，和周遭格格不入。
姜白忽然明白顾徐重新弄裂他伤口原因。
“安慰就安慰……”姜白嘟哝，“弄那粗,bao。”过会儿，他弯起唇角，“不过谢，疼是疼点，效果不错。”
顾徐没回，嘴角扬下。
顾徐顺着他视线低头，忽明忽暗光亮下，隐约看到姜白虎口处有条小小口子。
“好像是拉扣刮。”姜白突然开口，唇角弯起浅浅弧度，“不过没什，这样体质，留多少伤口都不需要担心，反正它们全会消失，像没存在过。”
有瞬间，顾徐觉得姜白又哭。
不流眼泪，却比嚎啕大哭看起来更加悲伤。
“你知道金盏花吗？”姜白像在和顾徐说，又像在自言自语，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它夏天和秋天开花，可今天把它种在土里，想它冬天开花，想在年底前，再看它开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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