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只剩
个夜晚，他不想拒绝顾徐，那就不要拒绝好
。
任性次，有何不可？
错杂
思绪转瞬拨开乌云，姜白想明白，也想通。
在主持人又要开口催他时，他目光望向第排中央，只看着顾徐。
干净温和声音从话筒里，响彻整个会场，也传遍整个中国——
那个短暂吻，是他400多年来第次亲密接触，假如换成其他人……
姜白眉心无意识拧下，没有这个假如，他会拧断那个人嘴。
“姜白？”旁边主持人在催他。
“抱歉，再给
几分钟。”姜白说。
主持人下哑然，挪开话筒小声提醒他：“你怎
？这可是直播，你要在台上发呆几分钟吗？”
念出那个名字：“第59届金声音最佳人气，获奖者是——姜白！”
这并非姜白第次走上领奖台。
400多年时光里，他拿过无数奖，很多不同领域奖，任何感谢词他都信手拈来。
然而今天感谢词，他半晌没开口，目光似乎看着远方，又似乎什都没看。
乌黑瞳孔里，闪烁着微光。
“好，们在起。”
姜白没反应。
直播也没关系，明天世界都要重置，无所谓。
姜白继续想着。
顾徐是不同，就像陆季天和他告白，他能干脆拒绝，他却无法拒绝顾徐。
没有理由，他就是无法拒绝顾徐。他不懂这种特别感觉算不算喜欢。
现场片安静，大家都奇怪看着台上动不动青年，甚至有人还窃窃私语起来。
姜白却还是没反应。
他在想，还有个晚上，他就要重生。而刚才，顾徐说想要和他在起。
他喜欢顾徐吗？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不排斥顾徐。
甚至，他不反感顾徐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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