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徐笑着点头，接过皇冠，却是戴到姜白头上：“你帮
戴。”
姜白：“……”
他重生以后，就拒绝戴小朋友
皇冠帽400年
……
姜白转过身，仔细点上蜡烛，又蹬蹬跑去关灯，途中不忘嘱咐顾徐：“先别吹！”
啪。
他身后，阳台门大开着，纱帘被夜风卷得唰唰作响。
家政固定来打扫，房间很干净，虽然都是些过时装修和家具，倒是特别有家温馨感。
家政阿姨还喜欢熏香，每次来都会点
炉檀香，现在房间里飘满淡淡檀香味。
姜白熟门熟路去拿杯子，过会儿他从厨房探出头：“吃宵夜吗？现在还能买菜，给你做。”
顾徐放下蛋糕和葡萄酒，站客厅里打量着环境，闻言走到厨房，厨房狭窄，顾徐没有进去，在门口说：“不饿，你饿？”
听到他问酒，顾徐看过来，店员回姜白：“卖，这是家招牌，老板自己酿，味道特别醇厚。”
姜白眼睛微弯：“再加瓶葡萄酒。”
等出甜点店，顾徐问他：“不是不喝酒？”
“其他时候不喝，今天可以。”姜白咳嗽声，“今天喝醉无所谓。”
姜白看眼时间，快十点，他走到路边叫辆出租，带着顾徐去个地方。
在人流里行走。
顾徐没有问姜白要去往何处，姜白想带他去哪儿就去哪儿。
穿过人行道，又走几分钟，姜白牵着顾徐走进家甜点店。
玻璃橱柜里，摆着琳琅满目甜点，姜白这才松开顾徐手，转头和他说：“挑个，今晚给你过生日。”
顾徐完全忘，今天是他生日。
房间陷入黑暗，唯有两根烛光摇曳。
姜白再次蹬蹬蹬跑回来，也不觉得幼稚，拍手开始认真唱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顾徐生日快乐，祝顾徐21岁生日快乐！”
摇曳烛火里，顾徐看着青年，时隔17年，再次有人在今天为他唱生日歌。
嘴角微微扬起，他上半身前倾，青年还在唱歌，微凉唇落到他嘴角：“谢谢。”
姜白摇头，既然顾徐不饿，他拿着两个玻璃杯出来，打开葡萄酒倒两杯，然后打开蛋糕盒。
是数字蜡烛，姜白拿出2和1插上，又翻出个生日皇冠帽，打开转头找顾徐，结果刚转，鼻子从顾徐下巴擦过，顾徐就在他后面。
姜白耳朵红得很明显。
两个人关系不样，连空气都变得暧昧，温热触感让姜白想到水里那个吻。
“咳咳。”他低咳声，举起皇冠帽，“要戴吗？”
那是姜白在清北读书时，买套老房子，在清北后面家属区，步行去清北校园只用五分钟。
姜白五年没来，不过有请家政，每周会过来打扫两次。
没有钥匙，姜白把葡萄酒递给顾徐：“等几分钟。”转身下楼。
三分钟后，咔嚓。
门从里面打开，姜白脸出现在门后：“进来吧。”
幽深眼底弥漫开笑意，他点头：“好。”
橱柜里每个蛋糕都很漂亮，顾徐挑个奶油草莓蛋糕。
正是冬草莓上市时节，白色奶油搭配红艳草莓，看着已经甜美可口。
去收银台付完帐，等店员打包蛋糕时，姜白忽然注意到店员后面木架上，摆着排葡萄酒。
他问：“你们还卖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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