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被按得嘴角生疼，脾气上来，他气鼓鼓推开顾徐
手，委屈瘪嘴：“哥哥，你弄疼
。”
他并不知道他无意
句话，瞬间就将顾徐隐忍击溃得土崩瓦解，顾徐摸着他头，声音缱绻而缠绵：“抱歉，下次不会。”
啪嗒。
顺手带上灯，房间再次恢复黑暗。
斑驳光影里，男人温柔吻遍姜白眉眼。
姜白现在脑子转得无比慢，认真理解半天，总算理解顾徐意思，他瞬间严肃，绷着脸特板眼解释：“是好孩子，从不做坏事。还有哥哥，你再也不想死，是以前有产生过z.sha想法吗？这种想法是错误，人生命很宝贵，们要珍惜，要用有限生命创造无限价值，你必须答应，以后不能有这样不对想法。”
“嗯，答应你。”顾徐声音越来越哑，正要动手脱掉那些碍事衣物，对上姜白澄澈眼神，顾徐动作却顿住。
他脸上闪过懊恼。
少东西。
*
姜白这才松手。
等顾徐起身，他也坐起来，乌黑瞳仁紧紧跟着顾徐，看着他开暖气，看着他拉上窗帘，看着他拧开床头落地灯。
落地灯并不明亮，暖色光只照亮床头这小方地方。
姜白视线依旧跟着顾徐，暖气打到最大，很快热起来，顾徐脱掉衬衫，里面是件黑色背心，他肤色本就白得有些病态，在黑色映衬下，整个人更是白得在发光。
姜白直勾勾看着，等顾徐过来，他举起手，乖巧眨巴着眼睛：“哥哥，也要脱衣服，好热。”
没有想过，有天阳光真会从裂缝里照到他身上，更没想过，他能拥有这世间最温暖阳光。
知道他自私，知道他卑劣，然而太过迫切想要靠近这似梦似幻青年，他再无法克制内心那头猛兽，就这样，要将青年融进他灵魂深处。
昏暗里，暖气已经关掉，气氛却旖旎且热烈。
月色倒映在青年眼底，疼得他眼睛湿润，撕裂思绪逐渐回
半小时后，骑手电话才打进来：“顾先生吗？东西给你挂门把手上，记得及时取。”
顾徐黑着脸，出去取那个里三层外三层打包塑料袋。
打开，里面是两盒安全套和管润、滑剂。
吃着奶油蛋糕姜白见状，他快速却安静地吃完剩下蛋糕，这才放下盘子从另侧床畔爬过来，目光好奇打量着包装盒上英语，清楚读出来：“unguent？”他偏头，嘴角还沾着星点奶油，“哥哥，你受伤吗？”
要不是那声哥哥，顾徐几乎以为姜白酒醒。醉是醉，技能全没忘。他目光落在姜白嘴角，为姜白身体，强压欲、望再次涌上来，他抬手，拇指拭去那抹残留奶油，触感太好，无意识用力按按：“没有。”
这下是真醉。
顾徐眼神暗几分。
他弯身，凑近青年绯红脸，声音暗哑：“可以，不过你要答应哥哥件事。”
姜白却没有立即答应，妈妈说过，不要轻易许诺自己不能完成事，他纠结着，轻轻咬着唇，小心翼翼问：“哥哥，能先说是什
事吗？怕做不到。”
“明天醒来要是想杀哥哥。”顾徐蛊惑着他，“答应，给留口气。——”他抬手摩挲着青年脸，眼里满是眷念，“再也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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