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向居民楼
有
小节路灯坏
顾徐周身多几分危险气息。这时姜白话锋转：“结果你猜他怎
说？”
“不猜。”顾徐嗓音冷冰冰。
姜白没期待过顾徐会猜，他模仿起独属于少年冷得像是条直线声线：“
是喜欢男人，但不是你。”
姜白恢复他自己声音，声音带笑：“当然那个男人也不是。当时他发现，回到宿舍主动和说他确是同性恋，要是介意他马上搬走。”
顾徐拧眉：“这不代表他不喜欢你。”
“修这三个专业女生比较少。”姜白说，“不过有个比大轮女生印象很深,有天赋,还特别刻苦勤奋。”
“师兄？”
“也不多,好像两……”声音消失,姜白忽然反应过来，他脱口而出，“你在吃醋？”
“是。”顾徐瞳仁幽深，像是汪看不到底深海，“吃醋。”
顾徐知道他有病，他嫉妒每个比他先认识姜白人，想到他们见过20岁之前姜白，他就嫉妒得发狂。
从超市出来,顾徐脸色依旧不太好，拎着几大袋东西在前面走着。
姜白知道顾徐在生气。
其实他自己是无所谓这样诽谤，但顾徐为他生气这件事,确实让他心情不错。
买几袋东西，顾徐全承包，他两手空空跟在顾徐身后,望着男人挺拔背影,唇角不自觉扬起,等车时候，他扬手,食指戳戳男人肩膀。
顾徐转头,路旁路灯光落在青年温暖眉眼上,青年说：“不要生气顾徐。老得快。”他很认真说，“以前实验室有个学弟，老板着脸,看起来每天都在生气,比小还比老。”
“还有句没说。”姜白慢吞吞说，“他最后句是，如果他住下来，也不要对他有想法，他对老男人没兴趣。”
顾徐：“……”秒后，他唇动动，“你当时多少岁？”
“15。”姜白笑，“他14。”
顾徐不再说话。
等叫车到，路上他也直没说话，直到下车。
姜白没想到顾徐回答得如此干脆，他怔住两秒，随后开始认真回忆清北那段短暂时光。
这对他不难，他忘记是因为不在意，旦真想回想，很快便找回记忆。
他认真数起来：“学弟4个，学妹1个，师姐2个，师兄两个。”抬眸对上顾徐视线，他眼里闪过几分笑意，“除刚说天才学弟，其他都比大轮起。”
想到顾徐老逗他，姜白决定也逗他次，他语速慢下来：“不过倒是让想起件往事，这位天才学弟，好像是喜欢男人。”
戴着口罩，只能看到顾徐眼神都不样，姜白唇角也在口罩遮挡下扬起：“撞见过有小男生和他告白，在们宿舍楼下，哦。”他补充，“他跳级念博士那年，宿舍不够，他暂时和住半个月。”
顾徐：“顾临清？”
他突然提到顾临清，姜白眉梢挑下：“不是所有学弟都比小。是个专业比更厉害……”他想到个形容词，“天才。”
顾徐眼神闪下：“你有多少学弟？”
“记得不是很清楚。三个导师，大概四五、六七个？”姜白想到之前珍宝文博事，顺口说嘴,“上次若非顾临清先和打招呼,都忘他。”
顾徐又问：“师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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