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脑袋后面淤血还没有散开,按理不能大幅活动,但是王言卿执意要等陆珩回来。在她潜意识里这是理所应当事情,二哥没回来,她当然要等。
灵犀灵鸾试着劝两次,发现王言卿视之为惯例,她们就不敢再劝。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再劝下去就要露馅,她们只好闭嘴。
王言卿毕竟是个伤患,等到深夜不免精神困乏。在她昏昏欲睡时,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王言卿猛然惊醒,本能站起身来:“二哥。”
她声音欣喜,但因为站得太猛,扯到脑后伤口,起来后眼前狠狠晕。陆珩进门,正好瞧见这幕,立刻道:“不要急,回来。还不快扶住姑娘?”
灵犀灵鸾在王言卿眩晕时候就及时上前,扶住王言卿胳膊,王言卿才没有摔到地上。她撑着头,强忍着眼前阵阵晕眩,她正头重脚轻时,忽然感觉双修长有力手握住她胳膊,她飘乎乎身体仿佛找到着力点,慢慢回到地面。
言卿资料后,稍微注意便铭记于心。干他这行,早已锻炼出过目不忘记忆力,何况,他本身也是个聪明人。
他能在皇帝身边陪伴这多年,可不仅靠童年和皇帝当玩伴情谊。嘉靖皇帝是等难伺候,能在皇帝身边长久留住,每个都是千年狐狸。
陆珩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事情,心中颇觉有趣。之后他就要扮演个“兄长”,过去十年傅霆州做过事、说过话,都将是他做。
王言卿事只是个消遣,陆珩很快扔开册子,去处理南镇抚司其他公文。这样看他就忘时间,等再回过神时,外面天色已经大黑。
冬夜漆黑干冷,陆珩从南镇抚司出来,边想事边往家里走。他进门后,仆从们自觉跟上,牵马牵马跑腿跑腿,没人敢发出声音,打扰指挥使思考。陆珩全靠本能往后走,到主院时,他发现里面灯光亮着,下子惊醒。
陆珩扶着她坐下,他看到她苍白脸色,微微加重语气:“你头上有伤,不能大动,怎还毛毛躁躁?”
王言卿靠在扶手上,眼前终于能视物。她脸白像纸样,却依然低低说:“想第个见到二哥。”
她气息跟不上来,声音有气无力,听起来可怜兮兮。陆珩扫眼旁边直温着饭菜,都不知道该说什好:“你受伤就自己回去休息,等做什?你该不会直没用膳吧?”
陆珩说着扫向灵犀灵鸾,灵犀灵鸾惊,赶紧蹲身。王言卿按住陆珩手臂,说:“二哥,你不要为难她们。醒来后就用饭,是执意要在这里等你。”
王言卿把事
怎有人?
仆从见陆珩站住不动,连忙上前说道:“指挥使,王姑娘执意要等您回来,小们劝好几次,王姑娘始终不肯回去。”
这是白天陆珩就吩咐过,从今往后府中所有人都要称呼王言卿为“姑娘”,以他妹妹相待。若有人敢说漏嘴,立刻全家发卖出去。陆府里人都是从安陆跟过来,人虽不多,但嘴牢省心,陆珩只交代句,他们就层层执行下去。
陆珩这才想起来他捡回来个“养妹”,他挑挑眉,觉得无奈,但身体本能警戒反应逐渐散去。
他独来独往惯,突然多出个人等他,感觉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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