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置之不理,脑中飞快划过来保定府幕幕。他走前虽然伪造身份,但若有心打听,他行踪并不是秘密。莫非是傅霆州设伏?可傅霆州即便报复也该冲着他来,为何给卿卿下毒。莫非,是卿卿无意中替他挡刀?
陆珩瞬间划过无数个念头,脑中思绪纷杂,点都不影响他抱着王言卿大步向前。陆珩肩宽腿长,抱着王言卿丝毫不见吃力,反而这样圈着,他才实际感受到王言卿身量多纤细,体重多轻。
她在他怀中,轻像只猫样。
王言卿身上还穿着陆珩披风,被陆珩力道箍住后,布料蓬松鼓起,王言卿像是陷在里面,越发娇小。她后背离开地面很高截,她本能害怕,但是又不敢大动,只能揪住他衣服:“二哥。”
王言卿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但是这次陆珩丝毫没有心软。他用力扣住王言卿后背和腿弯,说:“别闹,你可能中暗算,不能马虎。带你去看郎中。”
还有其他事要安排?”
陆珩神色淡淡,道:“不急,先送你回去休息。”
陆珩远比王言卿高大,他披风穿在她身上都拖地。陆珩将王言卿牢牢罩好,拉着她往前。王言卿被动走步,刚行动,她小腹就传来阵抽痛。
虽然失忆后还没有经历,但她本能知道自己怎。
王言卿脸色变化,身体告诉她,她来小日子时直都有腹痛习惯,但这次似乎格外严重。昨日她又是坐车又是爬树,入夜后还在寒风中站许久,可能就是这样刺激到。
王言卿听简直要晕过去,她紧紧咬着唇,窘迫又慌乱:“没有中暗算,只是身体有点冷,回去暖暖就好。二哥,你相信,真没事。”
陆珩却不为所动,没事最好,但他能活到现在,靠就是谨慎,宁愿虚惊场也不能心存侥幸。王言卿看说不动陆珩,试图从他身上下来。但她越挣扎陆珩抱得越紧,她余光瞥到个人过来,羞愤欲死,赶紧低头埋在陆珩衣料里。
对面锦衣卫看到指挥使抱着个人,哪里还敢细看,远远就让开,垂着头眼都不敢往上抬。幸而现在天色还早,卫所里没几个人走动,之后路再也没有遇到人。陆珩抱着王言卿完全不影响行动,大步朝客房走去,速度比他们两人走路时快多。
陆珩推开房门,明显感觉到怀中人松口气。他心中奇怪,将王言卿放到榻上
王言卿疼全身冰凉,冷汗直冒,前面陆珩无所知,还在大步往前走。王言卿咬牙忍着绞痛,尽量无恙地往前走。陆珩发现她走得格外慢,回头问:“卿卿,你怎?”
王言卿勉强地笑笑,摇头道:“没事。”
她极力掩饰,但陆珩还是看出来不对。他伸手碰下王言卿额头,发现大冷天气,她竟然已经渗出冷汗。陆珩脸色顿时郑重起来,问:“到底怎?走后你吃什?”
陆家女眷少,陆珩从没有痛经经历,他第反应就是王言卿中毒。王言卿尴尬,慌忙摇头:“没事。只是站久,腿有点麻。”
陆珩瞧着她脸色,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王言卿只觉身体轻,就被陆珩抱在怀中。她吓跳,又是慌又是怕,半边身子都不敢动:“二哥,快放下来,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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