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看着她没说话,突然伸手,扣着王言卿倒下。王言卿正好好说着话,完全没预料陆珩这手,被他压着摔倒在榻上。陆珩手掌制住王言卿两只手腕,手臂横在王言卿肩膀前,虽然没有用力,但也足够让王言卿无法动弹。
王言卿费力挣扎,想要挣脱陆珩束缚。但陆珩手就像铁钳样,无论她怎用力都无法撼动分毫。她因为会武,这段日子直很从容,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失去记忆也可以自保。今日王言卿才真正意识到,男女力量差距有多悬殊。
陆珩都没回头,伸出另只手,稳稳接住王言卿膝盖。陆珩垂眸看着完全被他控制在下方王言卿,从容问:“普通男人都打不过你?”
王言卿挣扎会,脸都憋红,还是完全敌不过陆珩力气。王言卿索性放弃,自,bao自弃地躺在榻上,喘着气说:“觉得,你不能算是普通男人。”
王言卿正在换气,说话时含有气音,服软中带着些埋怨。她话语中普通男人是指没练过武功成年男子,并不包括陆
子倒很大。”
王言卿深思,第次遇鬼和第二次遇鬼间隔七天,但陆珩接手案件后,只隔天就又出现异状。锦衣卫在慈庆宫问话那大动静,宫里人不可能不知道。这快就发生新案子,背后意味非常耐人深思。
王言卿想会,试探地问:“对方在明知道你接手此事情况下还立刻犯案,有可能是挑衅你,也有可能在炫耀自己能耐。二哥,你在宫里有没有头脑聪明、胆大心细、激进冒险,但和你关系不太好故人?”
陆珩轻轻笑,不由睁眼看向王言卿。他夜没睡好,脸上苍白倦怠,但那双眼睛依旧潋滟,悠悠地摄人心魄:“在京城中朋友没多少,不对付人倒有很多。满足你所说那些条件人,遍地都是。”
王言卿时无语,遍地都是仇家,亏他还能笑得出来。王言卿本想先缩小嫌疑人范围,再重点观察可疑对象,但陆珩仇人太多,第步排查失败。王言卿也没辙,说:“根据你说内容,只能推断出这些。更多推断还需要具体线索,最好能当面问话。”
“也正是此意。”陆珩坐正,凝视着王言卿道,“张太后不肯配合问话,其他宫女虽然乖乖交待,但很多事情不会和锦衣卫说。如果你去问话,效果可能更好。”
王言卿毫不犹豫,点头应下。男女有别,锦衣卫就算再张扬跋扈,皇权特许,遇到太后娘娘,也总不能把人家带到大牢里问话。锦衣卫常规查案手段在后宫女眷面前不适用,那些宫女看到锦衣卫,也未必肯说实话。但如果换成王言卿,很多事情就轻松多。
王言卿说:“二哥,总觉得幕后之人不会就此收手,接下来肯定还会再行动。不如在慈庆宫待几夜,如果能撞到闹鬼就更好。听别人说再多,也不如亲眼见遍,说不定还能抓到那个鬼呢!”
陆珩听就皱眉,连口吻都瞬间变严厉:“不行。你文文弱弱,在里面出事怎办?”
“不会。”王言卿很执着,用力盯着陆珩眼睛,“这世上哪有什鬼神呢,不过是某些人为利益,弄虚作假罢。学过拳脚,普通男人都打不过,更别说后宫那些太监宫女。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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