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副帮她按摩模样,王言卿也不好回绝,只能躺在陆珩膝上,任由他手指在自己发间滑动。陆珩在把玩秀发空隙,忙里抽闲问:“卿卿,今天晚上,你听到什?”
王言卿经过这久调整,早就不害怕闹鬼。她没有多做回忆,顺畅说道:“晚饭后和宫女们起去正殿,张太后在里面睡觉,和宫女们起守在明堂。不知道什时候睡着,大概子时时候,被阵冷气惊醒。当时特意看过,除,所有人都睡着。想起来活动腿,正好听到外面有哭声,立刻去开窗,但什都没看到。回来时无意惊动崔月环,陆陆续续其他宫女也醒,就在这时,们听到敲门声音,个很奇怪声音说外面好冷,放他进来。”
陆珩若有所思眯眼,问:“除这句,还有吗?”
“后面他还在念叨好冷,没说几句,就推开门。出去,外面声音就断,但反反复复找几遍,屋外并没有人,包括门窗房梁。紧接着,二哥你们就进来。”
王言卿仰躺在陆珩膝上,抬眼就能看到陆珩平静淡漠脸。她盯着陆珩细微翕动睫毛,看会,悄声问:“二哥,你想到什?”
王言卿身体僵,下意识要坐起来:“吃什醋?”
她呀,稍微开句玩笑就要着急。陆珩按住她肩膀,不让她动,另只手将她发簪抽出来,王言卿长发立刻像瀑布样,从陆珩指尖滑落。
王言卿没防备陆珩这做,时怔住。她头发散落在陆珩膝上,逶迤绮丽,光泽细腻,远远看去如匹华丽黑缎。陆珩满意地从王言卿发中梳过,道:“卿卿竟然没吃醋吗?那可太失望。”
陆珩反应接二连三超出王言卿预料,王言卿下意识否认吃醋,他倒直接认。王言卿不知道该怎回,这打岔,陆珩已经把她头发全部解开,摊在膝上,饶有兴致地把玩。
陆珩早就觉得她头发摸起来触感很好,以前她头上有发髻,只能摸到小段,如今从发根梳到发尾,发丝流水样从他指缝间滑过,才算真正过瘾。
陆珩眨下眼,回神,低头对她笑笑:“没什。”
王言卿涌来股无名气,她拢住自己头发,流水样归拢到脖颈侧,同时支撑着手臂从陆珩膝上爬起来:“你总是这样,对你毫无保留,你却什都不说。”
陆珩讶然瞬,之后又好笑又无奈。他双手握住王言卿肩膀,止住她想要下榻动作,说:“并不是不信你,而是需要验证。”
王言卿拧眉,对陆珩话十分怀疑:“真?”
“真
他完全没有收敛意思,王言卿不得不伸手,按住他手腕:“二哥。”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头发不是随随便便碰。为彼此梳发,向是夫妻才能做事情。
陆珩却仿佛不懂这其中意义样,疑惑地看向王言卿:“怎,弄疼你?”
王言卿看着陆珩浅波粼粼、坦荡诚挚眼睛,竟然觉得拒绝他是种罪恶。她支吾下,说:“倒也没有。”
“那就好。”陆珩越发明目张胆地摆弄她头发,说,“头顶有几个穴位安神效果特别好,只是记不太清。有劳卿卿帮回忆下,如果扯痛赶紧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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