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侯世子似乎喝高,大着舌头道:“没见过,但听宫里人说是个冷美人,高挑苗条,大概这高,皮肤很白,尤其难得是长相冰清玉洁,说话却温温柔柔。”
傅霆州暗暗眯眼,是他想多吗,他怎觉得,这个描述很像卿卿?
永平侯世子又兴高采烈说通醉话,趴在桌上睡着。傅霆州静静看着他,眼中神色莫辨,叫人进来结账。
他不觉得永平侯世子只有这点酒量,更不会认为永平侯世子跑半座城,特意在兵马司门口截他,就只是为讨论陆珩私事。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时候,傅霆州需要去查另件事。
凡事唯有有心算无心,旦起疑,后面事情根本经不住推敲,就算是陆珩也不例外。果然,没几天,傅霆州就查到蛛丝马迹。
功名也不用拼出路,只要能守住家里基业就行。再加上父辈关系,这些公侯少爷自成个圈,彼此差不多都脸熟,出去玩乐叫就是大帮人。渐渐这就成种潜规则,想在军中混,首先就要融入这个圈子,要不然走哪儿都吃不开。
京城里军籍出身却不参加圈内聚会,个是陆珩,个就是傅霆州。陆珩十岁才来京城,隔年就去锦衣卫担任舍人,之后天南海北出任务,确实没时间参加宴会。当然,就算陆珩来,他们也不敢请。陆珩是干什,好好玩闹场合请他来,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但傅霆州不同,他在京城长大,之前和圈里人还算融洽,最近突然冷淡下来,实在不应该。
傅霆州忙着寻找王言卿,可不是哪家宴会都见不着。但傅霆州无意解释,哪怕同为贵族子弟,办事和不办事也是两个阶层,他已经接过家里爵位,以后就是当家人,和这群无所事事勋贵子弟不样。傅霆州耐着性子陪永平侯世子喝酒,淡淡说:“最近府上有些事,走不开。”
永平侯世子哦声,也不说信不信,不再继续问。永平侯世子忽然凑近,神神秘秘道:“你这段时间没来,错过许多热闹。你可知道,现在私底下都在盛传陆珩转性,竟然玩起金屋藏娇。”
他以前只想着搜查民宅,为什没有想过,王言卿再小心谨慎也只是个普通女子,什住宅能瞒过傅霆州眼睛?
傅霆州对这些阴私八卦毫无兴趣,只不过对方是陆珩,他才多问嘴:“你是说陆珩?”
“对啊。”永平侯世子笑道,“难以相信吧。刚听到时候也以为他们开玩笑,结果竟是真。”
傅霆州觉得以陆珩年纪,身边有女人才是正常事,先前陆珩不娶妻也不纳妾,他们私底下直觉得陆珩身体有毛病。不过,傅霆州奇道:“为何?他若看上什人,直接娶回家就是,哪怕他现在因为守孝不能办喜事,也有是办法替代。他何必要金屋藏娇?”
永平侯世子摊摊手:“谁知道呢?可能对方身份不方便公开吧。前段时间,就是张家被查之前,他还带着那个女子进宫。”
傅霆州越听越觉得怪异,能带对方进宫,说明这不是青楼女子等见不得人贱籍,那陆珩为什要遮遮掩掩?傅霆州生出种莫名感觉,问:“是吗?以陆珩多疑性格,能让他把人放进自己家里,不知该是何等天人之姿?这个女子长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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